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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yazakehime - 2010/4/17 20:31:00
这是09年末,读完narcissu之后写的一篇同人文。

                                                冬日里的一段插曲

无时钟的病房,
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呢?
幸运而麻木的人们呀,
为什么要欺瞒这“异世界”的人们呢?
虽说我们的时间
早已冰冻在
被那只能打开15厘米的窄窗
与世人隔绝之时;
虽说时间只会让我们
斩不断
与你们的羁绊。
但我们仍然渴望那冷酷无情的时间
能重新开始流动,
最终的日子在一分一秒地迫近,
可我们依然能慰藉于那窗外的鸟语花香……
我究竟是去反抗既在的死神,
用那信念、意志,
还是逃避而放弃呢?
我望着那邻床上雪白的床单,
也望着身旁那该死的羁绊……

——题记

    空寂而宽敞的行廊,泛着幽幽红光的电梯旁的显示,尽头的盥水池传来的清脆水滴声,少许半掩着的房门,宁静而冷清的房间,邻床上平整而又雪白如新的床单、豆腐状的条纹铺盖,这儿年末的光景总是这样。与前年不同的是,临窗的病床上那位慈祥的老人在那床头右角上的记载着姓名、血型、以及护理历程的小牌在不久前已经被摘去了,而那狭长的大床也好似翻新了一般。
    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依照以往的那快失去意义的经验,这一段时间可能会下雪,这将会成为我一生中目睹的第几场雪呢?即便是我,心中仍余留着一丝淡淡的期待。我从那床碘酒味浓郁的被子里,慵懒地伸出一只手,够到了那只床头柜上、枯萎的一束康乃馨边的老旧的正冒着白气凉着水的铁皮水罐,然后才掀开被子,坐着,用那罐热水来暖一暖胸口。纵然正值下午,房间里比较暗,活动起来不太方便,实在想起来,到一楼满满地打一壶好暖身的东西,可是最近感觉越来越乏力,那还能自由活动的时代早已过去……我愣愣地坐在床边,手中端着那慢慢冷却了的空空如也的水罐,即使这病越来越重,我能随时痛快地喝上热水,又能带来什么新的呢?一部老套的通俗剧,既已知道了结果,还有谁会去关心过程?但我还是起身,冰冷的脚丫踩在了那不知何时落到床底下,有着蒙上灰尘的触感的,几本翻破了的H-game攻略杂志。
可让我立马烦躁的是,就在这时,病房外的走廊上传来了脚步声,甚至和着小女孩的哼唱声。
    “哥哥!你说今天会下雨吗?”
我赶忙钻进被子(在这么暗的情况下,她居然发现了我),然后发现一个有着令人惊异的及腰长发(那一定很暖和)的小女孩,穿着一件淡粉色的不怎么厚的可爱冬服,挺有精神的,从敞开的房门(这也许就是为什么她能发现我的原因吧)那儿冒出灵活的头儿来,并由那头漂亮的长发而断定她绝对不是我们的同类时,我并不感到惊讶,惊讶之情早已成为美好的过去,在眼泪流干之前,停滞在友情不再是我生活中一部分之时。但一股久违的新鲜感打消了我的不耐烦。
    “嗯,也许吧。”
    我坐了起来。
    虽说我与她从未相识,还是用着一种随和的、装作毫不在乎的口吻回答道,听起来就好像把她当作了自己的亲妹妹一样。可是无论她是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还是我最爱而最恨的妹妹,又有什么重要的呢?任何世人对于我也只不过是过眼云烟,可笑的是这好像成为了一条潜规则、成为了双方在心中无奈地签订下的契约,但是我也许会是个挺有“潜力”的叛逆者,不知是否想一些类似的小说主角一样,挺具悲剧性的,呵呵。
  “哈哈!那么,大哥哥,你快点起来,等会儿和我一起来玩吧。”
    可见,她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这里是个冷冰冰的世界,挣扎疲劳了的生命之火慵懒地等待其熄灭的地方,所谓乐观、信念也不得不向那在这儿已通透的本质低头之境,然而童真和无知能把任何地方当做她的游乐园,好奇心是有胆量衍生至任何黑暗之处,真是一种令人羡慕的力量。呵呵,但这里连这样的孩子笑声也是很稀罕的。
    我想她的亲人中应该有一个我的同类吧,住在与我相邻的某个病房,出于一个仍有人探望的“前期”,而这个压抑不住好动之心的女孩应该是被他的父母带来鼓励那个人的吧。我可不认为这是个对女孩和我们这类人双方都有益的好主意,还是那羁绊呀,至少那种旺盛活泼的生命力感觉是对我的一种讽刺,再说我的审美观可不怎么倾向于这种“十分可爱”的女孩,于是我开始怀着一颗邪恶之心打算吓唬吓唬这个无辜的“小不点”,满足满足那被压抑已久的想欺负弱小的欲望。
    “嘿,小鬼!你难道不知道,我马上就要成为死人了吗?”
    “死人?”
    我的心一沉。
    “是死亡的人吗……哥哥,你能不能告诉我什么是死亡?”
    是她那执著而又透露出一丝乖巧的眼神,顿时让我的念头发生了转变。什么是死亡?我们为什么要理解死亡?死亡究竟有什么意义?这些问题像连珠炮一样从我脑海里闪过,这个女孩让我不禁回忆起了从前,还是个能和同学们吵得不可开交的,每次都被留下干苦活的、并十分热爱在草坪上踢足球的我,那时的我,也喜欢钻研这样的问题,但我只能从长辈那儿得到这样的答复——“你长大之后就会知道了。”无疑是种上天对我的嘲弄,这些问题的答案现在在几年后距我比谁都要近,可是这种思考的乐趣在我从前的逃避过程中早已随之流失,是呀?外面的人正忙着追求与消费生之喜悦,而里面的人正忙着承受与逃避生之沉重,谁还有心思考虑这种问题呢?何况是这样的小女孩,她为什么想知道什么是死亡?她有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去理解这个答案,况且假设是我这种人给出的?她还仅仅是一个小我一半的女孩呀。我想,究竟是让她哭,还是笑呢?

    我已经没心思去捉弄她,也不再想什么她有没有资格的问题了,而是想一个热爱学生提问的具有义务的老师,把她视为了一个真正的平等的好学的求知者,所以开始运行那早已锈死的大脑,组织起语言,沉思中。
    我可不想去说一些老套的童话或是从前经常拿出来炫耀的自己并没有真正理解的大道理,于是,停顿了一会儿,有点故作郑重其事地说道:
  “死亡,就是你的身体慢慢会动不了,而最后你将要以另一种形态‘活’在这个世界上,而那时,你就可以与这个世界完全融为一体,成为花草的一部分,成为泥土的一部分,甚至成为江河湖海的一部分……厉害吧……”
      我不管这孩子听不听得懂,仍旧由着性子乱喷着。
    “……而这时,你就可以永远地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与你所羁绊之人,哦,不,是你的亲人、伙伴不‘分离’了……”
    那双可爱而有神的眼睛静谧地望着我,我的话开始有点唯心了,她会听得懂吗,但至少她还在认真地接受着,而不是像从前的同学一样,无趣地走开。我顿时感到心头一紧。
    “……你却会失去你的意识、感情……来,坐这儿吧,没关系……呵呵,就是你正在想的、为之高兴,或者是想哭的东西,并且,你的爸爸、妈妈再也看不到你了……”
    说到这里,我赶紧停了下来,不知不觉地,我也在为这个女孩考虑了,我不敢再讲下去,因为女孩不再是刚才的陌生人了,而在我眼中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女孩。
    我也不知道这些想法为什么能这么快的组织好并从我这种快忘记如何交流的人的口中吐出,况且还是关于这个话题,处理信息的人需要备有承担最后结论所可能带来的悲哀的勇气,然而,我可不认为这次重新再这个问题上的摸索是出于一种勇气与责任,而是一种出于本能上的对外界的应变的习惯,更确切地说,应该是麻木,呵呵,就如同旁人的评头论足,好像事不关己一样。
    只见,坐在我身旁的,那薄薄的、软塌塌的而又泛黄的床垫上的女孩,渐渐低下了头来,那头漂亮的长发滑落并覆盖住了她那冻得微微泛红的面颊,她似乎彻底沉静下来了,真像一个沉思者,可是难道是她想明白了什么了吗,成为了一些特殊领域的闯入者?不愿接受,她仅仅是一个如此小的女孩,但如果他过早理解了一些事情,她心中会是哪一股力量占上风呢?孩童的精神领域是我所不及的。
    “哥哥,你……还快乐吗?你难道……不想哭吗……”
    短短的沉默之后,她开口了。
    对呀,我为什么不感到悲伤呢?然而我又有什么快乐每尝过?当生命被缩短之时,甚至连追求快乐的过程也被缩短了,一切如同吃快餐一样简单明了,即使是以前的针锋相对的“仇家”,朝着我的脸上也挂上了看不出做作的微笑。但从前,家人、朋友对我的特殊照顾——尽量地满足我的要求,让我感到的更是一种绝望、贫乏、空虚,甚至一种不合情理的不劳而获感。作为将成为“异世界”居民的人、这个世界的累赘,我宁愿做一个不是另一个世界负担的“累赘”,我反抗过那既在的死神,用那信念、意志、积极地配合,我也尝试着去“好好的活”,坚强地用微笑去刮去与我所羁绊之人心头上的阴影,可是脆弱的我还是在这行将就逝的命运面前倒下了。而为了这个不久之后的异世界的居民,他们含着悲痛、无奈、辛酸的付出,最终能换来什么?不实在的快乐、无形的精神压力、单纯的欲望满足……
    为了保持一个良好的呼吸环境,窗户一直是开着的,寒风悄然光顾着这间病房,女孩微微地瑟瑟发抖起来。我于是轻轻地把唯一的一床被子披到了他身上,可是不一会而就从她背上滑了下来,是那美丽的、冰冷的、恼人的头发。
    可他们真的能满足我心底里的的追求吗?也许,你会认为我是个不会体谅他人、毫无感恩之心、极端自私的人,应该吧!可是,你可能不知道,我现在最大的快乐、也是最大的追求,不是所谓的“坚强地活下去”或“在最后努力地活出自己的价值”,而是希望与我的家人、朋友以及一切所羁绊之人都彻底斩断一切所谓与我的“羁绊”,把一切sorrow and pain 都让他孤独地带走吧,带到远离这个美丽的世界的地方去,忘却才是对我的最大安慰,在那时,双方在物质上、精神上的负担都会接触,一个理想的境界。
    可是,我们毕竟是一种被称作“人”的生命呀,羁绊就是我们的本身吧,而本身难道又不是羁绊吗?那还会可行吗?在这羁绊的斩断与重新牵系的轮回中,一切所谓“消极”都成了腻人的东西,而不知不觉地踏上了最后的一条路——不论是无意还是有意,我在逃避现实、生活,而逃避那“羁绊”,这应该是濒死者、等待者的本能吧。
    所以,最后我用自己的方式遣送走了自己的父母、曾一起学习的同学、以及志同道合的挚友,拒绝一切接触,从前于自己最亲密的人却成为了现在最不愿接受的人,而最后归于了一种连空虚也感受不到的“空虚”,成为了这“异世界”的居民,从此快乐成为了一种虚无似地东西,而泪水也停滞了。
    “呵呵,我很快乐,因为我是一个十分幸福的人,因为我有许多朋友陪伴过我,还有两个对我体贴入微的人在……一直……照顾着我……”
我无意的望了望那床头柜上的枯萎的康乃馨,停顿了一会儿,并随之发现窗外已经飘起了雪花。
    “我真的很幸运,实在是想为他们做点什么,可是……已晚了……”
      这应该是我的实话吧,但我心中的真实又有什么意义呢,毕竟我已是这“异世界”的居民了呀。
      让人疑惑的哽咽声。
    “……你能不能不要死呀……再…也,看……不到爸爸妈…妈……”
      让我对她的年龄以及身份产生怀疑的是,她的哭泣不同于她们那辈“同龄人”的嚎啕哭号,而是一种硬生生地把声音压下去的、好一会儿才有一符尾音从紧闭的口中蹦出的涕泗。这原来是哭泣呀,过了好久,我还没从这事态的变化中缓过神,泪水、哽咽之声伴随过我,但也离去了。这亲切而陌生的哭泣却让我心中产生一丝不寻常的惊讶之感。哭泣,羁绊之音、羁绊之流动,不像从前让我陷入双方的悲伤的循环,而是给予了我一丝舒缓、一丝温暖、甚至一丝羞愧。女孩不一会儿就已泪痕满面,用手捂起了脸,而我却呆呆地坐在她身旁像打量一件工艺品一样注视着她,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直到女孩最后忍不住哭出了嘶哑的声音,我才意识到不能这样傻傻地做下去了,可是卫生纸和干净的毛巾可不是我这种到最后很随便,哦,不是邋遢之人所常备之物呀,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从我床头柜的最底层抽出一件前天自己努力洗好而却一直懒得换的睡衣,用那洗的有点发硬的袖口,亲自拭去了女孩脸上的泪水,我不敢太用力,生怕劲儿过了而擦破了那豆腐似的肌肤。然而,一种异样的感觉从我心底淌过。
    “好啦,好啦,我没事,这不要紧,一切会过去的……”
我微笑着对她说,并打消了心头上的疑虑和担心,呵呵,仅仅还只是一个单纯的孩子,父母才是她最不愿意离开的人,而不是误入了一些心灵的歧途,纠结而跋涉不出,这些是像我这样的人去承担的、反抗的、摸索的,而不是这么小的她所要经历的、有资格享有羁绊之人所要经历的。但是她为什么要哭呢?她是在为谁哭呢?
    “瞧!外面下雪了,我们一起去看雪吧。”
    我想,这么做应该会使她心情好些。
    应该是默许了。
    她仍在抽噎着,并用手揉着眼睛。我努力地站起来,牵着她,向窗子缓缓地走去,走着走着,我逐渐感到眩晕,而且心口从坐起来不久就微微疼起来了,每移一步都感到十分乏力,但她却紧紧抓住了我的手指,不久还是熬到了窗前,让寒风鞭笞着我这羸弱的躯体。
    由于身材过低,我只好把她抱起,望着窄窄的窗外的飘雪之景。
眼前老树都好像戴上了灰白灰白的礼帽,天空依然展示出他那混沌的昏暗,纷纷暮雪下,远处的灯红酒绿的城市泛出的微光变得越来越依稀了。
    鹅毛似的雪花,不时落到了窗户上,过了好一会儿才塌下去,化为融雪。女孩仍在我怀中抽抽搭搭地哭,并把头埋到了我的胸口上,颤颤地微微抖动着身体。
好久没有这种抱着“活物”的感觉了,那种幼小而又旺盛生命的温热,让我相形见绌,常常我身体的温度只能靠药物来维持,而现在只能用难得的热水来越俎代庖,勉强地支撑这段剩余的日子,但幸运的是,随着病情的加重,我的一些感觉也越来越不灵敏了,这究竟是那疾病所致,还是我的心,死了?现在,我倒是更愿意接受后者,毕竟一个长久无解的问题的答案已在我心中明晰,所谓生命,就是那我曾无法感受到的因为寒冷而涌动着的温热。可是,我这个始作俑者仍然愧疚于女孩的哭泣,所以只好这样做了。
  “别哭了……你……能不能和我做一个约定?”
    小心言罢,女孩缓缓地把头抬起,那双浸在泪水中的充满哀怨的眸子无力地望着我。
    “既然……快要……死了,那么,在那之后,你……能不能……让我……活在你心中。”
    本是疲劳的心这时却跳得“砰砰”地响,话也吞吞吐吐的。
    不知女孩有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但是,当她听到她母亲对她的呼唤时,立刻从我怀里跳了下来,小跑着离开了我,也听不见哭声,也应该很快和她的家人回到了另一个世界,只是,她在病房的门口,稍稍地做出了停顿,虽然我在微弱的光线下,无法再看清她那陌生而又亲切的面孔,但我却能隐隐地感到,她微微地想我点了点头,然后,然后那头,那头漂亮的长发像一阵风似的从我眼前飘走了。
    女孩就这样无声地走了,什么也没带走,也什么没留下,一首冬日里的插曲也已结束。



  除了。
  我回到了床上,手又伸向了那束康乃馨旁的铁皮水罐。
  把冷冰冰的它贴到了胸口,那里,女孩的温热和湿润仍还未散去。
Miyazakehime - 2010/4/17 20:35:00
本人在kfclub中潜水很久了,一直没找到契机介绍自己,本人文笔很差,而且性格也不好,但是自从接触了galgame 之后却开始喜欢写作起来。这篇文章也可以算是我对narcissu所带给我的思考,其中很多完全是我的设想,很多不合理之处,请求原谅。

而且我之所以能了解kfclub也是由于读了narcissu。
Miyazakehime - 2010/4/17 20:41:00
这是初稿扫描图:

提纲:






正文:





驿客林夕 - 2010/4/17 22:09:00
看到你的文我就有了一种动力。上图:



加油M君。我随后就到。

[strike](请再看一看倒数第三行,有没有漏字或误排的问题。还有,2楼那个视频打不开,并且疑似误链。)[/strike]
14號拐角 - 2010/4/18 21:06:00
文中偶也看到几个打字中出现的错误,LZ仔细看看吧。


是不是14号太追求完美了……啊!在此赞扬完美坂上智代(吊起来打!)……
风格充满哀伤,外景搭配冬日,加上小女孩的疑问。14号感觉我已经绝望(这不是高考,所以即使纯绝望也不会扣分~)。而且医院里就是有种扮演奈何桥的角色,走之前想清楚,走之后我是谁……
LZ好文笔,14号(旁白:其实14号这人文笔是LJ)在这里说,喜欢这文章。

嘛~还有着就是我想切断所有羁绊,而却要小女孩记得我?嗯,看起来矛盾,但这个就是陌生人简单的回忆吧。让小女孩长大以后想起:曾经有人告诉我什么是死亡(冷……),曾经帮助他记得他……不代替你悲哀,只是让你在这里有属于不是异次元的空间~嗯~14号是这么理解的~
Miyazakehime - 2010/4/30 13:52:00
真是谢谢您的关注与指正

此文的构思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但最初的目的是将S女士和作为的读者的我的位置颠倒过来,以表祭奠,希望自己能承担她的痛苦、悲伤和麻木。

当然其中很多方面都十分不合理,例如“记住我”的部分,可能完全属于我的希望吧,女孩情感的变化还需要铺陈。
到现在有些部分我也怀疑自己当时究竟是怎么想的,可这就是narcissu对我当时的影响吧
我和女孩的交流可以说是作者的心灵对白,而且个人色彩较强
但是还说过去,毕竟时间可以消磨一切(就是这一点与原作类似的地方),比较方便钻空子的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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