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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屆版殺】Ib版殺 Ver.2.00 正式版【Give he back to me】 - 故事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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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屆故事前傳:After you leave me】
第一章:人偶與鯊魚的序曲
第二章:佐渡島進行曲
第三章:佐和田醫院災禍的第一樂章
第四章:佐和田醫院災禍的第二樂章
第五章:春夏交轉的溯時演奏
第六章:未更新

【主要角色介紹】
夏露克
為了修練自身的能力而在佐渡島居住登錄的獵人(Hunters)。
擅長近身格鬥戰。除此之外還會使用一套以操弄大氣中的水氣進行攻擊的招式。
雖然待人態度和說話方式都極度的不友善,不過其實是個性很好的人。

雅奈斯
實際年齡有16歲卻因個性的關係給人感覺很像小孩子的魔法師。
雖然會使用魔法,不過似乎基於某種不明的原因而無法自在的使用。
對夏露克抱有很高的好感而時常跟夏露克黏在一起。

由理
其實是依附在仲村由理身上的、原本是美術館的一幅名叫『Mary』的畫作。
即使跟仲村由理相比起來個性較顯得冷淡,卻偶爾會表現出較為可愛的一面。
為了拯救上一次把自己從美術館解放出去的宮澤而向夏露克等人進行請託。

冬光
和由理一樣其實是依附在冬光身上的另一個存在。
但是由於由理並沒有向夏露克等人解釋她的身分,因此正體不明。只知道一樣是Guertena的作品。
和原本的冬光似乎沒有太大的差別,一樣是無口的個性。不過講話的頻率似乎比冬光還要多了那麼一點?

SAS-573
本該在兩年前就被討伐掉的有著人類女性外表的佐渡島怪物。深愛著SAS-1900。
曾經是除了擁有將近110000分的點數以外還擁有可以隨意製造、操弄風雪能力的怪物。
不過現在她的點數因為不足500分的關係,就只剩下可以製造、操弄風雪具的能力具有威脅性了。
有著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從來不考慮後果的無大腦個性。

SAS-1900
有著人類男性外表的佐渡島怪物。深愛著SAS-573。
雖然剛出現時僅有1000分左右的點數而已,不過卻擁有能隨意將接觸事物爆破的極具威脅的能力。
經常扳著一張讓人覺得很嚴肅的臉。不過只要實際接觸後就會知道其實是個很天然的人。
跟SAS-573比起來雖然一樣做事不經大腦,可是卻少了許多像人類一樣的感情變化。

【注意事項】
本帖內將含Ib同人文。請對此感冒者和深怕劇透者速度離開現場
故事內容與遊戲進程沒有任何關係。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最后编辑画ノ音 最后编辑于 2015-08-06 18:5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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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術館 裡側世界的入口處
【夏露克】「沒想到我竟然會再一次來到這種鬼地方……」
在因失去了燈光照明而顯得十分陰暗的美術館裡,夏露克忍不住抱怨道。
然後看著夏露克露出一臉嫌惡表情的雅奈斯只是站在她身旁「啊哈哈」的笑著,什麼話都沒說。
這裡就是之前夏露克和雅奈斯曾經因為無法理解的原因而來過的美術館的裡側世界。
雖然乍看之下好像跟外側世界的美術館沒什麼兩樣,但實際上卻存在著各種危險和無法解釋的不合常理的事物,所以基本上這裡已經完全可以當成異世界來看待了。
【雅奈斯】「那現在要做什麼呀?鯊魚姐姐?」
被雅奈斯這麼一問以後,夏露克就重新環視確認了一下在場的所有人。
除了自己和雅奈斯以外,還有提出這次行動計畫的由理和陪同的冬光。
然後被強行拉來幫忙的笨蛋夫婦——SAS-573和SAS-1900也都在這裡。
確認六個人中沒有缺少任何人以後夏露克先是吐了一口氣後就很粗魯的「喂」的一聲叫喚了由理一下。
即使由理還是很討厭夏露克的那種對人很不客氣的說話方式,但由於這次的事情是自己向她請求幫忙,所以由理就算討厭也不能對願意幫助自己的夏露克說些什麼。頂多就是擺出一副臭臉來回應而已。
【由理】「有什麼事嗎?」
【夏露克】「妳最後一次見到那傢伙是在什麼地方?」
【由理】「最後一次是在二樓的出口那裡,但是妳問這個想要做什麼?」
【夏露克】「問什麼蠢問題。除了要到哪裡調查以外還有可能是其他的理由嗎?」
在這話說完以後雅奈斯總覺得好像可以看見由理的額頭爆了青筋,於是就連忙插話緩和氣氛。
【雅奈斯】「可、可是鯊魚姐姐!從那次離開美術館以後到今天都已經過好幾個月了耶?宮澤叔叔有可能還會繼續待在那種地方嗎?」
【夏露克】「妳是白癡嗎?我都說了要調查了。如果人就在那裡我還調查個什麼啊?」
【雅奈斯】「啊……」
【由理】「……」
【夏露克】「當然如果他人那麼剛好就在那裡的話自然是最好的結果,不過最好不要把事情想得太樂觀會比較好。畢竟就跟妳說的一樣。從那之後都已經過不知道多久的時間了。要是普通人早就因為沒東西吃餓死或沒水喝而渴死了。那傢伙要是沒有解決手段的話我們就算找到人恐怕也就只是一具屍體而已」
聽完夏露克說的這番話以後由理的表情明顯變得很糾結難過。
只是那樣的表情只維持了短暫的一段時間,由理就又變回那副感覺冷淡的樣子。
【SAS-573】「所以我們現在是要先到那個出口去調查看有沒有留下什麼線索嗎?」
【夏露克】「不,我們得先找玫瑰花」
【SAS-573】「玫瑰花?」
在聽到夏露克沒來由的說的那句話以後,SAS-573就稍微環視了一下四周圍尋找起玫瑰花。
但別說是玫瑰花了。這裡甚至就連玫瑰花的花瓣都沒有。
而夏露克也像是早就知道SAS-573想說什麼了一樣的在她重新面向自己的時候回答了她。
【夏露克】「玫瑰花是我們上次在來到這邊的美術館的時候每個人都會有的東西。如果玫瑰花發生什麼事情的話,玫瑰花的主人也會跟著受到直接的影響,嚴重的情況甚至會死」
【SAS-573】「怎麼可能會有那麼荒唐的事情」
【夏露克】「妳這個怪物才沒有資格那麼說」
然後在SAS-573跟夏露克對話的期間,SAS-1900就已經先從自己身上找出了一朵咖啡色的玫瑰花了。
【SAS-1900】「玫瑰花是指這個嗎?」
【SAS-573】「咦?darling你是從哪裡找出那朵玫瑰花的?」
【SAS-1900】「在上衣的內側口袋裡。honey也在自己身上找找看吧」
在SAS-1900的這話說完以後,包含SAS-573在內的所有人都分別從自己的身上找出了五顏六色的玫瑰花。
【夏露克】「我的玫瑰花這次是黑色的嗎?看來好像不是每次都會一樣」
【冬光】「我的是白色」
【雅奈斯】「冬光的玫瑰花好漂亮呀!」
【冬光】「雅奈斯的玫瑰花是什麼顏色?」
【雅奈斯】「嗯~我的是很普通的紅色玫瑰花哦~」
【夏露克】「那接下來就剩妳」
夏露克話才說到一半而已就被SAS-573拿在手上的那朵玫瑰花給嚇的說不出話來。
因為那朵玫瑰花的顏色竟然是彩色的。
而且還不是每個玫瑰花瓣的顏色都不一樣的彩色,而是像清潔劑上會漂浮的光澤一樣呈現很詭異的顏色。
【夏露克】「我們到二樓去吧」
【SAS-573】「妳倒是吐槽一下啊!」
雖然SAS-573這麼說了,不過夏露克並沒有理會她就直接帶著其他人到二樓去了。
於是一樓入口處的地方就只留下了SAS-573和SAS-1900兩個人——不對更正——兩個怪物而已。
然後在明明應該很陰森詭異的黑暗的美術館裡——
【SAS-1900】「啊……為什麼會有那麼奇怪的玫瑰花?」
【SAS-573】「darling你的反應也未免太遲鈍了吧!!」
兩個怪物的愉快又歡樂的夫婦漫才又開始了。

——美術館 裡測世界的某走道上
在一條宛如無限地向黑暗深處延伸的看不見盡頭的狹長走道上,一名少女踏著宛如在跳舞般有節奏感的腳步看似很高興的一邊哼著歌一邊轉圈往黑暗的深處前進。
少女有一身在這片黑暗中宛如在發光般的白得嚇人的蒼白皮膚和燒焦般的紅髮。
隨便地在身上搭了一件蘇格蘭格紋的外套的少女的樣子看來有些邋遢,而本來被整個罩在連身帽裡面的焦紅頭髮也因為少女的跳步和轉圈而暴露出來,讓她那一頭秀髮隨著躍動的身體擺盪。
不過這個狀況似乎讓少女很掃興似地收起了原本的表情,並露出了一副因為聽到父母說今天有牛肉可以吃而以為今天晚餐要吃牛排,結果實際上卻是便利商店買來的微波牛肉蓋飯的表情然後重新把那頂兩端附了形似尖角又像突起的耳朵的連衣帽重新戴好。
【???】「ONIMARU,你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嗎?」
少女沒來由的突然說道——本以為是這樣的。
但是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起,本來除了少女以外應該沒有其他人的這條走道上卻多了一名男子。
【ONIMARU】「是在為即將毀滅的這個世界感到高興是吧?Waltz大人。」
這名被叫作ONIMARU的男子人就站在名為Waltz的少女的身後不遠處。
他身穿黑色的高領毛衣,同樣黑色的皮褲則塞在一樣是黑色的靴子裡。
渾身黑色打扮的他因為擁有跟少女同樣慘白的皮膚和既長又白的頭髮的關係,在黑暗中十分醒目。
【Waltz】「沒錯!等待了這麼久,終於可以跟這個麻煩的世界說再見了!」
說著少女就轉身面向男子,並露出宛如惡魔般猙獰的笑容咧嘴笑道。
【Waltz】「不過就這樣單純讓它結束也有點無聊。既然要結束了,那最後當然得要精采一點才行呀!」
說到這裡,少女就宛如真的很好笑一樣的突然開始大笑起來。
在這狹長的走道上,少女的聲音就好像全都被黑暗給吞噬了般沒有造成任何回音。
【Waltz】「ONIMARU,要開始做『收幕』的工作了。」
【ONIMARU】「遵命,Waltz大人。」
【Waltz】「嘻嘻嘻嘻……我一定要讓所有人見識真正的噩夢!」
少女話這麼說完以後,他們兩個人的身影就好似打從一開始就不存在於這裡一樣憑空消失了。
最后编辑画ノ音 最后编辑于 2015-08-02 23:5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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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術館 裡側世界的某展覽室C
【???】「……」
在一間不算大的展覽室裡,一名留有黑色長髮的少女有些茫然的站在一幅畫前。
雖然那是一幅畫著一條身體被菜刀從中間一分為二的魚的如此不明所以的圖畫,但是這跟少女會愣著站在那幅畫前面的原因跟這幅畫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因為她只是很自然地被這個展覽室裡最大最顯眼的一幅畫給吸引過去了而已。
少女的名字叫作雪之下雪乃。
原本是在跟認識的人一起參觀這間美術館的Weiss Guertena作品展,不過卻在中途的燈泡閃爍熄滅後發現自己以外的周邊的所有人全都消失不見,而且還發現到自己現在的所在位置跟原本待的展覽室是不同地方。
【雪之下】「難道消失的不是別人,而是我嗎?」
怎麼可能會有那麼荒唐的事情。雪之下雖然這麼想著,但是實際上心裡卻還是有一種忐忑不安的感覺。
【雪之下】「不過這張圖裡的魚……還真是越看越像比企谷呢」
【???】「為什麼妳連看幅畫的感想都能對我進行人身攻擊性啊?」
【雪之下】「?!」
唐突從雪之下身後傳來的聲音。
雪之下真的是對唐突響起的自己以外的其他人的聲音給嚇到讓身體打了一次寒顫。
明明剛才自己才確認過這間展覽室裡沒有人而已,這道突然從自己身後傳來的聲音怎麼想都太不自然。
而就在雪之下不斷的在心裡要自己冷靜下來的期間,那道聲音又說話了。
【???】「喂……沒事吧?難道剛才那樣嚇到妳了?」
雖然剛才雪之下因為被過於突然發生的事情給嚇到的關係所以沒能認出來,但是這個聲音她非常耳熟。
然而,即使自己不想承認,但是由於自己身上的確發生了無法用常識理解的事情的關係,讓雪之下有種轉過身去會看到什麼惡夢般的景況的非常不祥的預感而讓她短時間不敢轉頭。
【雪之下】「比企谷?……」
【比企谷?】「怎麼了?妳的聲音怎麼聽起來好像在發抖的樣子……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雪之下】「不……沒什麼。比起這個,由比濱同學呢?」
【比企谷】「誰知道,剛才說要暫時離開一下,難道不是去上廁所了嗎?」
【雪之下】「那是真的嗎?」
【比企谷】「幹麻……難道我說的話就這麼不可信嗎?還是說妳以為由比濱是那種會四處亂晃然後迷路的小孩子嗎?哦不等等,這麼一從嘴巴裡說出來總覺得如果是那傢伙的話真有可能發生這種事……不過我先說好如果要找人的話我可不奉陪。也不想想這間美術館有多大,找起人來簡直太麻煩了。還不如讓我們到一樓的櫃台處請服務人員廣播一下等她過來比較輕鬆。再說如果她真的只是去上廁所而且馬上就要回來的話我們那樣豈不是白忙一趟了嗎?所以至少在這裡再多等她一下吧,等真的遲遲沒來我們再去請服務人員對全館進行廣播也不遲」
【雪之下】「……你真的是個很差勁的人呢。不過……」
有那麼糟糕的個性而且還會用這種方式說話的人就算找遍全世界恐怕也找不到第二個人了吧?
雖然平時總是有點討厭那個人的個性,不過在這種時候卻反而幫雪之下取回了她原本該有的冷靜。
所以,總算是安心下來的雪之下便轉過頭去——
【雪之下】「對了比企」
可是站在她身後的並不是她一直以來熟悉的那個比企谷八幡,而是一名紅髮少女和白髮男子。
緊接著,在被這與所想不同的狀況給嚇到的雪之下踉蹌地向後退一步的同時,那名紅髮少女也用著與雪之下她熟悉的那個比企谷幡完全一模一樣的語氣跟口音這麼說了。
【紅髮少女】「雪之下雪乃。這場遊戲的第一個玩具就決定是妳了」
然後,雪之下的意識就在這裡中途斷線了。

——美術館 裡側世界的某藏書室A
兩名外貌有幾分神似的、擁有粉紅色頭髮的少女正在跟一名手上拿有畫冊的小女孩進行著對話。
不對。要說是對話也有點奇怪。
因為小女孩從頭到尾就只是把想說的話寫在畫冊上而已,並沒有說過半句話。
那兩名外貌有幾分神似的少女其實是雙胞胎。有著長至膝間的雙馬尾的是凪,而短直髮的則是戀雪。
她們兩個人在不知不覺中來到美術館的裡側世界以後馬上就碰見了這名拿著畫冊的小女孩。
當時這名小女孩因為被一群具有攻擊性的會動的危險藝術品給包圍的關係,凪和戀雪便出手把她救了出來。
而現在這個地方則是因為考慮到外面可能還有奇怪的藝術品的關係而在這裡暫作休息並互相了解狀況。
【凪】「上月澪……這就是妳的名字嗎?」
即使是簡單的用「嗯」就可以回答的問題,這個名叫上月澪的小女孩也還是沒出聲。
不過就算這樣她也不是拿起畫冊來寫答覆,而是單純的點了點頭肯定。
【凪】「那我可以叫妳小澪嗎?」
澪還是一樣只是單純的點頭回應而已。
凪和戀雪雖然都對澪為什麼不說話的理由感到很好奇,不過由於初次見面就問這種問題不但有失禮儀,而且視情況還可能嚴重觸及對方不想談的隱私,所以她們兩個人都沒有問出口。而且現在對她們來說還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要問。
【凪】「小澪為什麼會在這裡呢?」
為什麼會在這裡——這就是她們當前最想搞清楚的事情。
由於凪和戀雪兩個人是莫名其妙來到這個地方的關係,自然會很想搞清楚這個疑問。然而不知道該說事情是不如她們的期望又或者該說是如她們所預料的一樣——澪其實也跟她們一樣是等發現到的時候自己就已經在這裡了。
【凪】「吶,雪。妳是怎麼想的?」
【戀雪】「……唔……總覺得好像是在不知不覺中被送進異世界裡了的樣子」
【凪】「嗯,我也是那麼想的,不過既然有入口的話那就一定有出口,一個空間不可能是只能進而不能出的!就讓我們來找出那個出口在哪然後趕緊逃離這個危險的地方吧!」

——美術館 裡側世界的某展覽室C
然後,雪之下雪乃發現到自己人正站在一幅名叫「廚師的手藝」的畫前面。
然後這個意思的延續性是代表著從哪裡接續過來的嗎?
由於總覺得自己的記憶好像有哪裡缺落了的關係,雪之下有些茫然的看著眼前的這幅畫著一條身體被菜刀從中間一分為二的魚的不明所以的圖畫一邊回想自己直到剛才為止到底都在做什麼。
記得自己直到剛才為止都還在美術館裡跟由比濱同學和比企谷一起看著展覽室裡的一個擺在地上的叫作「深海之世」的作品才對……可是為什麼現在會在這裡盯著這幅比企……不對。魚的圖畫看?
【比企谷】「喂,妳剛才是不是想了什麼很失禮的事情?」
【雪之下】「哎呀,原來你在這裡啊。因為太過專注所以沒有注意到你的存在的關係,害我差點以為你已經變成這幅畫裡的魚了呢。嗯,可惜我的想法並沒有變成現實。這還真是遺憾」
【比企谷】「喂,那裡至少應該要否定一下才對吧?有人會像妳這樣直接把真心話說出來的嗎?」
【雪之下】「呵呵,在你的眼中我什麼時候變成那種會顧及他人感受的好人了?」
【比企谷】「妳說的真有道理,竟然想要妳為他人著想真是太愚蠢了」
【雪之下】「至少只有你的感受我是永遠不會顧及的」
【比企谷】「喂」
【雪之下】「話說回來,由比濱同學人在哪?」
【比企谷】「誰知道,剛才說要暫時離開一下,難道不是去上廁所了嗎?」
【雪之下】「是嗎?那就在這裡多等她一下吧」
雖然比企谷並沒有回應她,不過雪之下了解比企谷八幡這個人雖然是個總是不合群而且還很喜歡做一些故意惹人厭的事情,但至少他不是會在這種時候丟下她自己一個人隨便離開這裡的惡劣的人。
所以,雪之下就這樣在這裡靜靜的看著眼前的這幅畫,等待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到這間展覽室裡來的人。
然而此時的雪之下並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上已經有什麼重要的東西產生異變了。
最后编辑画ノ音 最后编辑于 2015-08-03 00:2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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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術館 裡側世界的某展覽室A
【???】「喝啊!!」
隨著金髮青年的一聲破聲大吼,一具無頭石膏像也被他的迴旋踢給掃倒在地並發出了十分沉重的響聲。且與此同時,在他身後與同樣的石膏像對峙的銀髮少女也對石膏像使出了一記百連段的猛踢將石膏像給整個踢飛——很可惜並沒有發生那麼不科學的事情。石膏像只飛了一兩公尺就因過沉的重量摔倒在地,不過即使只有這樣而已也足以證明這位銀髮少女的腿力有多麼驚人了。
然而這間展覽室裡的石膏像並不只有這兩具而已。他們兩個人目前正被一群的石膏像給完全包圍住。不過即使如此,金髮青年也沒有露出半點緊張的感覺,不如說還有點享受其中。至於銀髮少女則是看起來有點略嫌麻煩的樣子嘆了一口氣。
金髮青年的名字叫作宮澤和人。本來他只是陪著自己的妹妹來到美術館參展而已,然後卻突然像遭遇了神隱事件般被送到這個跟美術館相仿卻又完全不同的奇怪的異世界裡來。
而在他身後的那名銀髮少女雖然並不是本來就跟他在一起的人,但他也不是完全不認識。
【宮澤】「……妳還是老樣子有著強到嚇人的腿力呢,坂上。」
【坂上?】「總是能挨了我的攻擊都還繼續站著的你也沒差到哪裡去吧?」
被喚作坂上的銀髮少女露出有些不是很高興的表情整理了一下因為剛才的飛踢而變得凌亂的裙子說道。
銀髮少女的名字叫作坂上智代。是在過去與身為幫派首領的宮澤有過不少激烈衝突的「前」不良少女。
不過在宮澤的記憶裡,她已經在幾年前就失去了蹤影並且沒有再次出現過了才對。
【宮澤】「不過原來妳從光坂鎮跑來這種鬼地方了啊?」
說著,宮澤就用著宛如水流般的姿勢避開了動作僵硬又遲鈍的石膏像——不對。石膏像本身的動作雖然僵硬,但是一點都不遲鈍。是宮澤的速度太過自然迅速才讓石膏像的速度看起來顯得較慢。
【坂上】「才不是!!」
然後坂上就使出了一記不輸給宮澤的迴旋踢將從宮澤那裡被避開而朝自己襲來的石膏像給掃倒在地。
這兩個人其實已經用這樣的方式持續戰鬥至少五分鐘了卻完全看不出他們有半點疲勞的跡象。硬要說的話大概就只有偶爾會擦擦從額上流下的汗水的這種程度而已。坂上那掛在臉上嫌麻煩的表情大概也只是在為這不知道要繼續到什麼時候的打鬥而感到厭煩。
【坂上】「我說我們難道就不能選擇撤退嗎?」
【宮澤】「說的真好。但是我們並不知道哪扇門是能通往其他地方的吧?」
【坂上】「那又如何?」
【宮澤】「呃,妳想想。要是讓我們運氣不好進到狹窄的密閉空間裡的話也不好應付這些東西啊」
【坂上】「說的真有道理,但是我相信那些東西是打不開門的」
聽坂上這麼說了以後宮澤不禁想像了那些石膏像用轉動門把將門給打開的畫面,然後噗嗤笑出來。
雖然一群石膏像宛如算好時機了般同時向他襲去,不過他一跳就跳到其中一具石膏像的肩上,並且在要落地的同時在空中使出一記動作誇張的大迴旋踢將周圍的石膏像全都掃倒在地。
【宮澤】「的確就跟妳說的一樣這些東西要把門打開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啦」
說著,宮澤才轉過頭去而已看到坂上對靠近她自己的所有石膏像使出了一記大掃腿將那些石膏像給一舉擊倒。而且被擊倒的石膏像還連帶推倒了其他的石膏像,一口氣就讓十幾具的石膏像無力化了。
看到這一幕的宮澤先是吹了一聲口哨躲過又朝自己撲過來的石膏像才繼續說下去。
【宮澤】「不過就算沒辦法打開門,以這些東西的重量來看,想要破壞門也不是件難事吧?」
【坂上】「這麼說倒也是。但是既然那樣的話現在又該怎麼辦?我們的體力也不是無限的。要一直在這裡和這些不知道從哪裡不斷冒出來的石膏像戰鬥我可不願意」
【宮澤】「哈哈!放心吧,坂上。其實我剛才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坂上】「……我怎麼覺得有種不祥的預感」

——美術館 裡側世界的某處走道A
在某處走道上,有四個人分別被一叢看起來像是植物的莖的無數長條藤蔓狀物給隔在兩頭。
原本他們雖然是在一起行動的,可是地上突然長出的這叢藤蔓狀物卻強制把他們給分離開來。
這四個人剛好因為這叢藤蔓狀的植物而被分成了兩男兩女的兩組人馬。
其中男生那邊的成員有一名整體給人感覺很邋遢的白髮少年和一名外表沒有什麼特徵的青年。
白髮少年的名字叫作杰克.狽耳萌特。他除了嘴上銜著的一條香菸狀Pocky以外背上還背了一個巨大的鐵箱。可以說是這四個人裡最引人注目也最奇怪的一個人。相比之下,站在他旁邊的那名青年就顯得相當俗氣了。
那名外表非常沒有特色的普通青年的名字叫作相澤祐一。
只見他用手嘗試敲了敲那叢藤蔓狀物體以後卻發現那並不是像外表一樣看起來那麼柔軟的東西。
【相澤】「這是硬質的……而且搞不好是石膏製的東西,用普通的方法恐怕是沒辦法處理了」
而在聽到這番話以後,和狽耳萌特還有相澤隔著這個硬質植物的對面的少女們都露出了苦澀的表情。
【???】「所以我們從這裡開始要分別行動了嗎?」
先說話的是一名長髮及肩,並且在一側的頭髮繫上白緞帶的身穿橘色水手服的黑髮少女。
黑髮少女叫作葵。
在來到美術館的裡側世界後馬上就碰到了同樣獨自一人的相澤,然後就跟著他一起行動到現在。
至於站在葵的身旁一直不說話,只是皺著眉頭的少女的名字則是牧野真彌。與狽耳萌特同樣有著在黑暗中宛如在發光般的白色長髮的牧野雖然不怎麼說話,不過外表大概是這裡僅次於狽耳萌特引人注目的人。
【狽耳萌特】「讓開,給專業的來」
本來以為恐怕真的要就此分開來了,可是狽耳萌特這時卻突然把相澤給一把推開似乎想做什麼。
只見他把原本背在背上上的鐵箱給放了下來,並從鐵箱旁抽出了兩把形狀奇怪的刀劍。緊接著——
【狽耳萌特】「哼!!」
在他僅僅兩次的劈砍下,硬質植物就很乾脆的產生裂痕,然後以此為開端慢慢產生崩裂。
而親眼目睹這一幕以後,所有人都變得像牧野一樣啞口無言。
然後在這期間,狽耳萌特又為了方便兩邊能更自由的來往而多砍了好幾刀把硬質植物給徹底毀壞。
【狽耳萌特】「怎麼?妳們不過來嗎?還是要我們過去妳們那邊?」
面對狽耳萌特說的這句話,其他人先是無語了好一陣子,才由相澤打破了這場沉默。
【相澤】「……你該不會其實是個很危險的人吧」
【狽耳萌特】「呃,那是什麼意」
——那是什麼意思?
狽耳萌特還沒能把這句話給說完,美術館就像地震一樣伴隨著一道轟音整個搖晃了起來。
最后编辑画ノ音 最后编辑于 2015-08-02 23:5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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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術館 裡側世界的塗鴉冊世界……?
這裡是塗鴉冊世界。或者該說,這裡是「曾經能夠被叫作塗鴉冊世界的地方」。
本來還能看到到處都像小孩子塗鴉所構成的一切全都被一層厚重的白雪覆蓋。就連天空也都因為白雪紛飛而變得灰濛濛一片,而建築物也全都像被炸彈給爆破過一般毀損成廢墟並被埋在雪堆裡頭。
然後在這一片雪茫茫的世界裡,因為幾乎所有東西都被夷平的關係,站在白色雪地上的夏露克等人的存在感自然就像在一張白色的紙上滴上一滴墨水一樣顯得十分突兀。
【夏露克】「你們兩個混蛋在搞什麼鬼東西啊!!」
夏露克氣的一手抓起SAS-573和SAS-1900的衣領然後拉到自己的面前用凶狠的眼神瞪了他們。
雖然SAS-573像個惡作劇被抓到的小孩一樣把臉別了開來不敢和夏露克對視,但是SAS-1900倒還是跟往常一樣面無表情、表現出一副不知道該說是很冷靜還是很無所謂的態度。
【夏露克】「為什麼我們才離開沒多久而已你們就能搞出這麼誇張的事情來啊混蛋!!」
【SAS-1900】「不,只是因為honey覺得這裡很煞風景而已所以就…」
【SAS-573】「等、darling你幹麻實話實說呀!」
【夏露克】「……」
【SAS-573】「不、不對!不是那樣的!我可以解釋我會這麼做其實是有很深的理好痛!」
雖然SAS-573試圖為自己的行為進行辯解,不過夏露克沒有多說什麼就直接朝她腹部用力打了一拳。
【SAS-573】「快、快住手!我已經要沒有點數了!」
【夏露克】「哈?既然不想被我打的話那妳當初就別給我鬧出這麼誇張的事來啊混蛋!」
說著夏露克就又朝SAS-573的腹部打了一拳。
而SAS-1900雖然處在共犯的立場沒有資格說話,卻也還是為保護自己心愛的人而出言保護她了。
【SAS-1900】「不要欺負我的honey,如果妳對honey有什麼不滿的話就來打我出氣吧」
【SAS-573】「darling你跳出來保護我雖然是讓我很高興但是你的剩餘點數比我低呀?!」
【SAS-1900】「……honey不要阻止我。能為了妳而死就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福」
【SAS-573】「不要呀!darling!」
【夏露克】「……」
看著被自己抓起來教訓的兩個人似乎完全忘記自己的立場的夏露克的臉頰明顯的抽搐著。
雅奈斯雖然在一旁注意到夏露克的情緒變化以後就急忙的想要阻止她,不過結果夏露克卻做出了出乎雅奈斯意料之外的行動——直接把SAS-573和SAS-1900兩個人給甩到雪地上以後,只是咂舌而已就沒再多說些什麼。
而與此同時,在後面冷到整個人緊抱著身體縮成一團蹲在雪地上發抖的由理突然開口說話了。
【由理】「喂、喂……你你你們要怎麼打我是無無所謂啦啊啊……但但是你們就不能趕快快快對這冷到不不行的鬼天、天天氣想點什麼辦法嗎?!再這樣下去的的話、我真的會凍凍死的啊……!」
【夏露克】「妳就死心吧。雖然這傢伙的確能把雪天的天氣給解除,但是留在地上的積雪還有已經受影響而降低溫度的空氣不會因為那樣就恢復原狀,所以只能等雪融化了」
聽夏露克說完這番話以後,由理就露出了像是在說「等雪融化?妳在跟我開玩笑嗎?」的表情。
【由理】「再、再說!為什麼妳跟那個小小小不點都沒沒有受到影響啊啊啊……!」
【夏露克】「啊啊……因為我早就想過有可能會有這種狀況的關係所以就事先加穿了保暖衣」
【雅奈斯】「啊哈哈……不過還是好冷呢」
【由理】「既既然早就想過會變成這樣的話話話話、那為、為什麼不告訴我啊……!」
等由理說到這裡的時候,她就注意到自己身後有一個人用手搭住了自己一邊的肩膀。
雖然她已經冷到不想動了不過還是姑且抬起頭確認了一下那是誰。
【由理】「冬、光……?」
【冬光】「是我忘了」
【由理】「妳妳妳這個叛徒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啾!」
然後,隨著由理的這一聲噴嚏——塗鴉冊世界就像發生了地震一樣猛烈地搖晃了起來。

——美術館 裡側世界的某房間B
等夏露克醒過來以後就發現到有一個從沒見過的小女孩在看著自己。
【???】「啊、醒過來了!」
因為總覺得頭有些疼痛的關係,夏露克就用著有些痛苦的表情的又閉上了雙眼。
不過這樣的狀態並沒有持續超過兩秒鐘,夏露克就像被什麼給嚇到一樣露出驚恐的表情猛然起身。
然而太過突然的關係,讓那名看著自己的小女孩沒能反應過來,兩個人的頭就那樣直接撞在一起。
【???】「好、好痛~~!」
【夏露克】「痛死了混蛋!給我注意一點啊!」
【???】「嗚嗚!明明是大姐姐妳自己撞我頭的!」
雖然那個小女孩本來還想再多說些什麼的樣子,不過在被夏露克瞪了一眼後就沒繼續說下去了。
【夏露克】「妳是誰?為啥我會跟妳在一起?」
【有月】「唔……椎菜……有月椎菜」
雖然小女孩戰戰兢兢的鼓起勇氣向她自我介紹,不過由於夏露克現在人正處於混亂狀態的關係所以沒有那個餘裕去顧及對方的心情。而且實際上夏露克本來就不是那種會特別為他人著想而改善說話方式和態度的人,所以在現在這個狀態下的夏露克的不友善程度就算說是正在以等比級數不斷快速飆升都不為過。
夏露克忍住了陣陣發疼的頭痛硬是回想起自己在這之前的記憶。
不過她只記得到她和雅奈斯還有由理、冬光、和笨蛋夫婦要闖入美術館的裡側世界為止的事情。
記憶在踏進入口以後就中斷了是代表我在那之後就失去意識了嗎?
夏露克一邊在心裡這麼想著,一邊環視了一下四周才發現到自己人躺在一個小房間的沙發上。
【夏露克】「喂,妳……」
夏露克話說到一半就被這個小房間的牆上掛的一幅巨大的人物繪給嚇的打住了發言。
而有月在注意到夏露克的異狀以後也隨著她的表情往牆上的那幅畫看過去。
【有月】「那幅畫怎麼了嗎……?」
看不懂那幅畫上到底有什麼奇怪地方的有月有些好奇的歪頭疑惑著。
不過有月就算看不懂其實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因為她根本就沒有見過那幅人物繪裡所畫的人物。
然而夏露克不同。她見過那幅人物繪裡畫的人物。
而且別說是見過了。甚至直到不久前為止她都還都一直跟畫上的那兩個人物在一起行動。
那幅人物繪裡畫的是一名身穿紅衣的漂亮女子和一名身穿藍色西裝的年輕男子。
沒錯——
那幅人物繪上所畫的不是別人。就是SAS-573和SAS-1900。
最后编辑画ノ音 最后编辑于 2015-08-02 23:5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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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術館 裡側世界的某展覽室C
【???】「那個……」
在雪之下因為看膩那幅叫作廚師的手藝的畫而好奇的想要掀開其他被紅布蓋住的話的時候,一名突然響起的少女的聲音打斷了她的行動,讓她轉而停下了掀起紅布的手而往聲音傳來的方向——這間展覽室的唯一出入口的地方看過去。
雖然比企谷並不是對聲音的主人很感興趣,不過也還是下意識地跟著往出入口的方向瞄了一下。
【???】「不好意思,我想請問一下……」
聲音的主人是一位穿著藍色連身裙的、身材很高窕的馬尾少女。而在那名馬尾少女的身旁還可以見到一名跟馬尾少女比起來身高顯得十分矮小、身穿印有星星圖案的顯眼的橘色運動外套、並在手上拿有星星造型的木製雕刻的奇怪長髮少女。
在確認完聲音的主人後,雪之下先是往靠在牆邊站著的比企谷的地方瞄了一下才開口回應了她們。
【雪之下】「有什麼事情嗎?」
【???】「請問妳們想不想要這個海星雕刻呢!」
然而代為回應的卻不是剛才說話的那名馬尾少女,而是拿有海星(?)雕刻的長髮少女。
不過那名長髮少女才剛說完話而已馬上就被馬尾少女給用手刀敲了一下頭而抱起頭來蹲在地上。
【???】「請問一下,你們也是突然就來到這個美術館裡的人嗎?」
馬尾少女不管在旁喊痛的長髮少女,若無其事的重新問道。
見到這個景況的雪之下雖然露出了不知道該怎麼反應才好的表情,不過還是姑且給了回應。
【雪之下】「突然就來到這個美術館裡?妳在什麼奇怪的話?」
【???】「哎?」
聽到雪之下說的這句話以後,馬尾少女像是聽見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露出驚訝的表情。
【???】「你們難道沒有注意到嗎?」
【比企谷】「注意到什麼啊?」
【???】「就是這裡不是原來的美術館的事情啊!」
馬尾少女突然激動起來的樣子讓雪之下還有比企谷都愣了一下。
不過沒幾秒後雪之下就取回了冷靜並用著相當平靜的態度向馬尾少女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然後就在馬尾少女向雪之下他們說明現在的狀況的期間,美術館突然就劇烈的搖晃了起來。

——美術館 裡側世界的某處走道A
【相澤】「喂喂……剛才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在美術館的搖晃總算停止下來以後,相澤、狽耳萌特、葵、牧野等人都紛紛從地上爬了起來。
剛才由於事情發生得太過突然的關係讓狽耳萌特以外的所有人都因站不穩而摔倒在地。
狽耳萌特原本雖然差點就直接摔倒到那些硬質植物殘骸上面,不過由於他即時把那兩把刀劍往地上插來支撐住身體的關係才沒有發生「摔倒到硬質植物的殘骸上導致全身被刺穿」的悲劇。
【狽耳萌特】「好危險啊……差點就要沒命了。你們所有人都沒事嗎?」
【葵】「我沒事……」
【相澤】「我也沒事」
然後狽耳萌特看了一下牧野。她雖然還是一句話也沒說,不過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大礙。
【相澤】「所以剛才的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地震嗎?」
【葵】「不知道,但如果是地震的話也就表示這裡至少是有出口能通到外面去的吧?」
【相澤】「是那樣嗎?!」
【葵】「嗯,畢竟如果要發生地震的話首先這裡一定得要是蓋在地上的建築物,所以……」
【狽耳萌特】「所以既然是蓋在地上的建築物,那就表示這棟奇怪的美術館至少不是什麼異次元空間,所以應該還是有出口能夠走到外面去——是這樣沒錯吧?」
【葵】「對……」
聽到這裡,相澤雖然覺得有點不對勁,但是卻也說不上來違和感到底在什麼地方。
而且既然已經知道可以逃離這個地方了,在現在的相澤的心裡,期望的心情果然還是占了大部分而讓他不想在這時刻意說些反論來潑眾人冷水。更何況他自己也想相信有出口能讓他們離開這棟奇怪的美術館。
【葵】「那現在該怎麼辦?這邊也有一扇門的樣子,要先從哪邊調查起?」
在葵這麼問了以後所有人都把視線集中到相澤的身上,於是他便低頭思考了一下。
【相澤】「雖然我總覺得這裡應該要分別調查會比較好,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還是一起行動吧」
【狽耳萌特】「說的也是。畢竟這裡好像什麼怪事都有可能發生的樣子」
你才是這裡最奇怪的人啦——相澤刻意沒把這句話說出口,只是面露苦笑的看著狽耳萌特。
【葵】「既然要一起行動的話那要先調查哪邊?」
【相澤】「這個嘛……」

——美術館 裡側世界的雪世界塗鴉冊世界
【冬光】「好厲害的噴嚏」
【由理】「那才不是我幹的!」
在美術館發生的劇烈的搖晃停止以後,首先打破沉默的人是冬光。
【雅奈斯】「啊哈哈!沒想到由理姐姐打個噴嚏而已就讓美術館整個都晃起來了呢!好厲害!」
【由理】「所以說了那那那才不是我幹…哈、哈、哈……哈啾!」
然後不知道為什麼在這陣噴嚏以後所有人就像是在等什麼一樣又沉默了一會兒。
【SAS-573】「這次好像沒有搖晃起來呢」
【SAS-1900】「這麼看來好像不是每次打噴嚏都一定能讓美術館晃起來的樣子」
【雅奈斯】「所以是類似遊戲的被動技能一樣有一定的成功機率囉?」
【夏露克】「……別再提那種怎麼樣都好的事情了」
那才不是怎麼樣都好的事情!
雖然由理很想這樣吐槽,但是她已經被冷到連吐槽的餘力都沒有了。
【夏露克】「現在的問題是你們兩個混蛋把這裡搞成這樣子我們是要怎麼調查」
【SAS-1900】「我可以把礙事的東西全都炸掉」
【夏露克】「你是白癡嗎!那樣就連我們需要調查的東西也一併給炸了好嗎!而且要是要找的人就在裡面的話早就被你們給炸死了啊混蛋!你們就不能稍微動腦過後再行動嗎!」
看著即使被夏露克狠罵了一番還是一臉淡定的SAS-1900讓她有種想痛扁他一頓的衝動。
不過由於現在根本不是做那種事情的時候的關係,所以夏露克只是咂舌而已就沒再多說什麼。
然後夏露克雖然在這之後姑且問了一下SAS-573和SAS-1900他們在這裡大鬧時有沒有注意到有其他人的存在,不過他們沒有多加思索就同時回答了「沒有」而讓夏露克覺得自己的頭都痛了起來。
於是也因為看著由理已經冷到快受不了再加上如果真的要在這裡進行調查可能會浪費不少時間等理由,所有人就都離開了這個塗鴉冊世界一同前往下個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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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術館 裡側世界的某房間B
離開了塗鴉冊世界、並且在爬上一段很長的階梯以後總算來到一個掛有名叫「憧憬」的畫的小房間裡的夏露克等人現在遇到了一個讓他們不知道到底該不該繼續前進的嚴重問題。
只見他們所有人都站在已經打開的門口前,然後默默的看著從地面上不斷噴出來的紅色氣體。
雖然可以見到那些紅色氣體因為在噴出來之後馬上就在空氣中消散了的關係所以並沒有蔓延到房裡來,可是如果想要走到門外的話就一定得接觸到那些正體不明的紅色氣體才行。
【夏露克】「喂,那是什麼鬼東西?」
【由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們解釋。反正對人體有害就是了」
在由理這麼說完後,夏露克就絲毫無掩飾的露出了嫌惡的表情,而其他人的臉色也沒好看到哪去。
除了SAS-1900以外。
只見SAS-1900還是保持著那一臉就算世界末日了也只會做出「哦」的短短一聲回復的十分缺乏變化的淡定表情,然後緩慢的走到了牆邊並用手摸了一下牆上掛著的那幅畫。
而在看到SAS-1900的那個動作以後,夏露克馬上就有一種非常不祥的預感。
SAS-1900擁有能夠讓所有他接觸到的東西爆炸的極具破壞性的特殊能力。如果他在這裡使用那個能力把這個房間的牆壁給炸毀的話的確就能製造出第二個出口讓他們可以到外面去。然而,SAS-1900的能力卻有一個很嚴重的缺陷。
就是爆炸的威力十分驚人。
驚人到即使只是想把門給炸掉而已也會把一整棟房子給炸成廢墟的程度。
所以如果SAS-1900現在在這裡用那個能力的話,在場的所有人恐怕都會因被爆炸波及而受傷。
然後宛如是要讓夏露克不祥的預感化為現實一樣——
在一聲幾乎要讓眾人失去意識的巨大轟響後,整個房間就連同牆一起被SAS-1900給炸坍了。

——美術館 裡側世界的某展覽室A
喀啦喀啦地。連同夏露克等人他們剛才所在的房間的地板被炸毀的下層的天花板發出了哀號,而除了已經像個沒事人一樣爬了起來的SAS-1900和及時做了保護身體姿勢的夏露克以外的所有人都因從過高的地方摔下來而昏了過去。
雖然夏露克現在也因為從高處摔落導致全身都在疼痛,但她還是強忍了痛楚硬是爬了起來,然後一把揪起了SAS-1900的衣領並開始對SAS-1900剛才那不經思考的行為破口大罵起來。
【夏露克】「混蛋!我前面才剛說過要你們動腦後再行動馬上就又幹了這種蠢事是想把我們所有人全都給炸死嗎?!就算對你來說我們其他人的安危根本就連屁都不如好了!你就都沒考慮到跟你在一起的那個白癡女要是被爆炸的餘波給捲入的話有可能會死在這裡的可能性嗎!?」
【SAS-1900】「……!!」
在夏露克的這番話下,SAS-1900的臉上出現了少有的吃驚表情後往地上一看。
只見不只是雅奈斯、由理、冬光而已,就連SAS-573也同樣倒在建築的殘骸堆裡昏了過去。
於是他這才了解到自己做的事情究竟有多麼的不顧及後果而開始打從心底為此感到後悔。
在看到SAS-1900似乎真的有所反省以後,夏露克就把他的衣領給鬆開。
然後這時夏露克才注意到這間展覽室裡有一具存在感非常突兀的無頭石膏像正站在他們的前面。
而且就好像感受到了夏露克的視線一樣,那具無頭石膏像突然就微微的動了起來。
【夏露克】「總覺得真的是好久不見啊……」
雖然可以的話真希望這輩子再也不用看到這個鬼東西了。
夏露克在心裡這麼想著的同時,也伸展了手腳往那具石膏像靠過去。
那具會動的無頭石膏像其實在夏露克上次來到美術館的裡側世界時就已經見過好幾次,而且還打倒了數以十計的量。所以對他來說,只有一具而已根本就算不了什麼。
所以她根本就沒有想過——
【夏露克】「哈?」
那具石膏像竟然會以遠超她對那些石膏像理解的速度突然移動到她的面前。
最后编辑画ノ音 最后编辑于 2015-08-04 00: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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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術館 裡側世界的某展覽室A
面對冷不防就移動到自己面前的石膏像,夏露克雖然反射性的做出了保護頭部的防禦姿勢卻被那具石膏像意外的以一記力道強勁的掃腿踢中了側腹而讓她整個人飛到一邊的牆上撞到了頭而差點沒因此失去意識。
然後在看到夏露克被那具動作敏捷的石膏像給擊飛出去以後的SAS-1900雖然伸出了手似乎是在擔心夏露克,不過他隨即就注意到那具石膏像已經把自己鎖定為下一個攻擊目標,並且向他衝了過去。
SAS-1900雖然擁有能夠把他所接觸的一切事物給爆破的特殊能力,但是他現在的身體能力其實跟一般人並沒有太大差別的關係,在對上移動速度超越常人的石膏像時,他連像夏露克那樣臨時擺出防禦架勢都來不及就直接被打飛出去。然後在SAS-1900翻滾的途中,夏露克也強忍著疼痛扶牆站了起來。
因為剛才撞到牆上的衝擊讓腦部受到震盪的關係使得夏露克完全無法控制身體的平衡而搖搖晃晃,而且隨著她深藍髮色漸漸被染黑的同時,鮮紅色的血液也自夏露克的頭上像溢出水的杯子一樣不停地流下。
幾乎就快要連開口說話的餘力都沒有的夏露克只是逞強似地用那隨時都可能會閉上的雙眼瞪著那具和她以前遇到過的都完全不同的詭異的石膏像,同時觀察了一下四周圍的狀況。
【夏露克】「……只有……一具……嗎……」
夏露克由衷的為這件事情感到幸運。
畢竟除了夏露克和SAS-1900以外的其他人全都還處在昏迷狀態的關係,他們光要處理眼前的這具石膏像就已經夠嗆了,根本就沒有餘力再去對付第二具、甚至是比那還要更多數量的石膏像。因為在剛才吃了石膏像的那一記強勁掃腿後,夏露克之前在醫院還有跟SAS-573和SAS-1900他們兩個人戰鬥時所留下的舊傷都裂了開來。
——得趁我還有意識的時候把那東西給解決掉才行。
在心裡這麼想著的夏露克宛如要提振自己的精神般突然大聲的吼叫了起來。
然後,在那具石膏像的注意力因被她的聲音給吸引而轉過身來的同時——

——美術館 裡側世界的某展覽室D
夏露克只花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把這間展覽室裡的奇怪藝術品全都毀掉了。
醒來之後發現自己和一個叫作有月椎菜的不認識的小女孩在一起的夏露克在了解自己似乎和其他人分散了以後就決定離開那個房間去找可能跟自己一樣被分散在美術館各地的其他人。
雖然夏露克想離開房間的時候被有月警告說了外面的展覽室有看起來很危險的東西到處亂晃,不過夏露克當然沒有理會那個警告。反而很大膽的走到外頭去把所有在展覽室裡遊蕩的石膏像給全都打破,甚至還讓其他看到那景況的只有上半身的畫像女都嚇得爬離這裡了。
【有月】「好、好厲害!大姐姐好厲害哦!」
【夏露克】「妳給我閉嘴」
【有月】「唔……」
或許是因為跟其他人分散了的關係,夏露克她也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現在的情緒十分的焦躁。
於是也為了讓自己能冷靜下來的夏露克便從口袋的藥罐裡拿出了兩顆安眠藥吞了下去。
夏露克吃的安眠藥並不是平時睡覺時會吃的強效安眠藥,而是普通的安眠藥。
對有重度安眠藥癮的夏露克來說,只要吃了安眠藥就能讓她的情緒多少穩定下來。
不過即使情緒穩定下來了,夏露克那嘴上不饒人的個性也不會有所改變。
【夏露克】「喂,小鬼」
【有月】「什、什麼事?」
【夏露克】「跟緊我,別離我太遠了。否則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可不管妳」
【有月】「好、好的!」

——美術館 裡側世界的某展覽室C
【雪之下】「……剛才那是地震嗎?」
【比企谷】「誰知道。如果她們剛才說的是真的的話,那這裡是不是原來的美術館才是最大的問題吧?如果這裡不是原來的美術館的話,那到底是哪裡?異次元空間?那樣的話根本就不可能會有地震了」
【雪之下】「哎呀,真是稀奇。我還以為像你這種宛如被世間常識給扭曲的理性的人不會去相信她們說的那種像是在電影小說裡才會發生的事情呢。而且竟然還說出了異次元空間這種話來。呵,難道美術館裡要下雨了嗎?」
【比企谷】「才不是哩,我只是覺得她們沒有和我們說這種一拆就穿的謊的必要才去考慮她們說的話如果是真實的話的可能性而已。畢竟我們兩個和她們根本一點面識也沒有,撒這種謊根本沒有任何好處吧?」
【雪之下】「……這麼說起來為了說個謊還得冒著有可能被你搭話的風險的確沒有任何好處。不如說根本就只有壞處而已。原來如此,這樣我就理解了。她們的確不可能是在對我們說謊」
【比企谷】「喂,雪之下同學?妳認同我的方式是不是有點奇怪?」
【雪之下】「比起那個,我們好像還不知道彼此怎麼稱呼呢」
說到這裡,雪之下才總算重新面對馬尾少女和長髮少女兩個人並且詢問了她們的名字。
【蝦米】「我叫作蝦米,然後這個拿著海星的孩子叫作伊吹風子」
【風子】「叫我風子就可以了!」
【雪之下】「蝦米是……」
【比企谷】「那真是名字嗎?不是什麼綽號之類的東西?」
【雪之下】「比企谷,雖然我也覺得不可能會有哪個世界的父母給孩子的名字取得這麼奇怪,但是你把話講得這麼直接萬一那就是人家的名字那豈不是很傷人嗎?」
你講的話根本比我更直接吧——比企谷沒把這句話說出來,只是在心裡默默的吐槽著。
【雪之下】「不好意思,剛才真是失禮了。」
【蝦米】「呃……不……我不介意的……」
根本就超級介意的好嗎!表情全都寫在臉上了!比企谷繼續在心裡暗自吐槽著。
【雪之下】「我的名字叫作雪之下雪乃」
【比企谷】「比企谷八幡」
【雪之下】「我想她們應該對你們的名字沒有興趣才對」
【比企谷】「我是連自我介紹都不被允許的存在嗎?」
【雪之下】「那就讓我們回歸正題吧,剛才說到哪裡了來著?蝦米同學?」
雖然雪之下直接無視了比企谷的話,不過比企谷看起來好像也已經習慣了的樣子並沒有多說些什麼怨言。只是抓了抓頭髮然後就又自己一個人走到後面繼續靠著牆站。
【蝦米】「嗯……剛才說到這裡有很多很危險的東西……」
【雪之下】「那些危險的東西具體來說比如有什麼?」
【蝦米】「呃,比如說會突然從牆上伸出來的手…」
【比企谷】「?!」
聽到蝦米的那句話以後比企谷就像是害怕自己身後會突然伸出手來抓住他一樣的跳離了牆邊,並且還一直用著很緊張的神情注視著直到剛才為止自己還靠著的那面牆。
雖然蝦米被比企谷的那個舉動嚇到而愣了一下,不過馬上就又繼續說了下去。
【蝦米】「或者是會動的無頭石膏像之類的」
【風子】「還有會說話的螞蟻!」
【雪之下】「……這個雖然聽起來是很讓人噁心,不過感覺倒是不怎麼具威脅性」
【風子】「順便一說,那隻螞蟻已經被蝦米給踩死了哦!」
【雪之下】「……」
【蝦米】「……」
【比企谷】「真慘」
【蝦米】「沒、沒辦法嘛!誰叫那個螞蟻太嚇人了!」
【雪之下】「那隻螞蟻的事情怎麼樣都好。所以妳們向我們搭話是想和我們一起共同行動嗎?」
蝦米點了點頭。
雖然風子在途中還試圖遞出海星再次說出無厘頭發言,不過這回在開口之前就被手刀制裁了。
【雪之下】「雖然我是無所謂,不過我想先問妳們有沒有行動方針」
【蝦米】「……沒有」
【雪之下】「那麼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暫時讓我來指揮行動方針呢?因為我也有想先做的事情」
【比企谷】「……妳想做什麼?」
【雪之下】「找由比濱同學」
於是比企谷才想起等了許久都遲遲沒歸來的由比濱的事情。
最后编辑画ノ音 最后编辑于 2015-08-05 08:4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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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術館 裡側世界的某展覽室E
然後,在打穿一幅畫來到另一間展覽室以後,夏露克和有月馬上就遇到了其他人。
在這間展覽室裡夏露克遇到的是名叫凪和戀雪的雙胞胎少女和叫作上月澪的小女孩。
本來她們是打算要說明自己來到這裡的狀況,不過還沒說出口就被夏露克給打斷了。
【夏露克】「我來過這裡。而且我也知道出口」
【凪】「咦!妳說的話是真的嗎!?」
【夏露克】「要信不信隨便妳們,不過我想說的是我並沒有打算直接離開這裡,因為我這次會來到這裡並不是像妳們一樣突然來到這個地方,而是為了找人才又回到這裡。而且最糟糕的是我還和跟我一起進來這裡的人拆散了,害我現在不止是得找那個人而已,還得想辦法跟其他人會合才行」
在聽完夏露克的這番夾帶了許多的抱怨的話以後,凪先是愣了一下才發言說道。
【凪】「所以……呃,這麼說起來我們好像還沒有作自我介紹呢」
【夏露克】「我叫夏露克。夏露克・渥那(Shark Uona)。直接叫我夏露克就行,我討厭被別人直呼姓氏」
【有月】「我的名字叫作椎菜!有月椎菜!」
大概是因為能夠遇上跟夏露克不同、感覺很親切友好的人的關係。有月看起來顯得十分高興。
【夏露克】「那妳們的名字又叫什麼?」
【凪】「我叫作凪」
【戀雪】「我叫作戀雪……」
然後澪果然還是沒有說話,而是舉起了上頭寫有「上月澪」三個字的畫冊給夏露克和有月她們看。
而在這短暫的自我介紹結束以後,凪就又繼續把剛才沒能說完的話給說下去。
【凪】「所以夏露克現在是想要先找到人以後再離開這裡嗎?」
【夏露克】「對。所以如果妳們提出要我先把妳們給送出去的這種要求的話,很抱歉,我拒絕。我可不是幹慈善事業的人,沒理由為沒有面識的妳們服務到那種地步的義務。」
【凪】「……說的還真過分呢。不過如果我們願意等到妳找到人,而且跟其他人會合呢?」
【夏露克】「那樣我倒是不介意妳們跟在我身邊。只是我得先聲明這個美術館很危險…」
【凪】「嗯……那件事情我們已經知道了」
【夏露克】「……是嗎?既然那樣的話妳們就最好不要隨便離開我,否則我可無法保證妳們的性命安全」
雖然在一開始的對話裡凪起先覺得夏露克是個只顧自己不管他人的很自私自利、而且性格還很粗魯糟糕的人。但是在聽到夏露克說的這句話以後她就覺得夏露克其實只是說話方式讓人聽得很刺耳而已。因為如果她真的打從一開始就覺得麻煩的話大可直接把她們丟下不管,也更不會允許有月跟著她一起行動了。
【夏露克】「既然妳們同意先跟我一起行動的話那就別拖拖拉拉的,快走了」
【凪】「呃?妳要去哪裡?那個方向的話就是我們來到這裡的地方呀?」
【夏露克】「那我問妳們,妳們有去過『後面』嗎?」
【凪】「唔……那個……的確是沒有」
【夏露克】「那就走」
於是凪、戀雪、澪、還有有月等四個人就在夏露克的蠻橫帶領下往對夏露克及有月她們來說雖然是前進、不過對凪和戀雪還有澪她們三個人來說卻是後退的方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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