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龟毛的怨念可以横跨时间与空间
It was the best of times, it was the worst of times, it was the age of wisdom, it was the age of foolishness, it was the epoch of belief, it was the epoch of incredulity, it was the season of light, it was the season of darkness, it was the spring of hope, it was the winter of despair, we had everything before us, we had nothing before us, we were all going direct to Heaven, we were all going direct the other way.
------A Tale of Two Cities
Charles Dickens
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时代,某一个沿海发达城市,街上奔走的人们从成分上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房奴,一种是想成为房奴。这并非是对于房子有任何特殊的情感,而只是在这个时代,只有成为了房奴才能避免自己的资本被一头叫做通货膨胀的凶兽撕咬,所以这个城市里面充满着被或实或虚负担压抑了自己想法的人们,他们也许表现的守序中立,然而并没有人知道压制混乱倾向用了多大的精力,当应当去做的守序思维和他们想去做的混乱思维在脑中反复拉扯的时候,脑洞,就出现了。在现实中他们也许是被束缚的,但是在脑洞中他们是自由的,他们可以“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的自娱自乐,也可以耐心等待一个遥遥无期的“复得返自然”契机,还可以•••nico~nico~ni。他们虽不孤独但依然寂寞,他们虽不自由但依旧浪漫,他们的举止简单明了但是他们脑中的想法却大部分与之毫无关系,即使人类的社会性让那些想法大部分无法付诸实践,但是总在些别人认为的小地方上有着奇怪的坚持,人们无法或者不屑去理解他们那丰富的思维,后来就在时间中总结出了一个词——龟毛。
你们看,我发现了什么,这里有只落单的龟毛,在一整天的工作中,他默默地躲藏在事务之下,当上级离去的时候,这些时代的特产又恢复了他的活力,偷偷摸出了办公室,准备回家,然而他并不知道接下来等待着他的是什么。在回家的路上,龟毛在公交车上百无聊赖的翻阅手机,然而他的大脑此时正在强烈的活跃化,无目的得发散思维充斥着,此时正值惊蛰,春雷阵阵,这是大地复苏的信号,然而在此之间,一点霹雳先到,随后雷声隆隆,而那点霹雳正落在了龟毛的公交车上,瞬间的电火花在汽缸中引爆了还在吸入冲程中的油气,燃烧和爆炸是接下来一分钟的主旋律,龟毛,从结果上来说,不幸遇难,但是我们的故事就是从这一刻,脱离了现实的桎梏,开始走向了不可知的方向。
在爆炸中一块碎片击中了龟毛的脖子,(该场景需要父母陪同观看),在大量失血的情况下龟毛清楚自己绝无幸免的可能了,他当然不服,我们可以看到他的嘴唇动作大概是在说着“我无罪!”可接下来他脸上的肌肉似乎在努力的做出什么表情,大概是苦笑吧,因为随国这么说了之后楚国的答复是“我蛮夷也。”就算是快要死了龟毛的脑子还是不能正经一点,这并不值得奇怪,因为接下来龟毛连走马灯都没出现,他似乎并没有多在乎自己的生命,而是更在乎自己的思想,在死亡的刺激下他翻出了脑海角落里面的大学课程,蹩脚的算法和信号知识在这一刻摩擦出了智慧的火花,将自己大脑的数据编组在了自己的脑电波上,产生高频的脑电波对大脑产生的破坏使龟毛在他身体活着的时候就脑死亡了,而且数据的最后一部分也没能完整的发送出去,不过既然是放在最后的信息,那么自然是龟毛觉得优先级比较低的信息了,无伤大雅。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龟毛的“人格”现在已经记录在了一段电波上,本来这段电波在生物电场中的传播很快就会被周围的环境——尤其是现在如此激烈的燃烧和爆炸中迅速泯灭成杂波的,可是上帝是会丢骰子的,龟毛的这段物理波被铭刻在了一枚电子上,费曼的“那个电子。”未来的美妙之处就在于它的不可预知性,龟毛的生命虽然消失了,但是似乎它的精神得到了延续,可是这并没有什么用,因为这只是一个记录,就像是除了一块硬盘一无所有的机箱,它对于世界的作用还需要找到一个操作平台。不过没关系,对于费曼的电子来说,时间没有意义,它一直都是在时间中先顺流而下到终末之刻再逆流而上回到时间的伊始,当然这里所说的顺流逆流是从我等观测者的观察上来说的,对于那个电子,它是毫不费力而又乏味的往复在时间中,直到它找到一个正好缺少硬盘的主机,世界就开始走向了另一个支流。
Crab 最后编辑于 2016-02-26 21:32: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