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yFC欢迎致辞,点击播放
资源、介绍、历史、Q群等新人必读
KeyFC 社区总索引
如果你找到这个笔记本,请把它邮寄给我们的回忆
KeyFC 漂流瓶传递活动 Since 2011
 

【第13.5屆版殺】Ib版殺 Ver.1.00 測試版【Don't leave me】 - 故事+討論帖

[ 25142 查看 / 75 回复 ]

當前遊戲進程:
DAY-02 夜間階段
遊戲結束!由殺手方和中立方獲得勝利!

玩家名單:
冬光(scord)【狀態:生存】
棗鈴(okqianshixiaoya)【狀態:生存】
夜神梨音(sakyas)【狀態:死亡】
長門有希(alandjj)【狀態:死亡】
雅奈斯.黛兒.卡瑞爾(winaries)【狀態:死亡】
藤原佐為(自行车)【狀態:死亡】
マダオ(188166542)【狀態:死亡】
相澤祐一(Key_Player)【狀態:生存】
仲村由理(雏雀)【狀態:生存】
千里朱音(boluobread)【狀態:生存】

NPC名單:
春原陽平(夹鸡馒头)【狀態:生存】※故事※
水瀨名雪(~戀雪~)【狀態:生存】※故事※

GM:
画ノ音

職業配置:
普通人 4
兔子 3
Mary 1
藍色人偶 1
Guertena 1

【注意事項】
本帖內將含Ib同人文。請對此感冒者和深怕劇透者速度離開現場
故事內容與遊戲進程沒有任何關係。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最后编辑画ノ音 最后编辑于 2012-12-03 17:02:42
本主题由 版主 XenonPower 于 2012/12/26 0:51:01 执行 移动主题 操作
分享 转发
TOP


  ——???
我沒有過去的記憶。
想不起來。
我想不起自己過去到底發生過什麼。
只是依稀有種感覺,感覺的到自己似乎發生過什麼。

——所謂的藝術家啊,是將自己心中對作品的那股熱愛化作靈魂投入創作的人哦。

陌生地,沒有見過也沒有半點印象的人一邊摸著我的頭一邊溫和的這麼對我說著。
從有意識開始到現在,我一直在聽著這個人對我說一些我聽不懂的、很複雜的話。

——這個畫筆就送你吧。除了這個東西以外我好像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給你的了。

注視著看起來似乎已經用了很久的畫筆。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有種很懷念的味道。
明明連自己的事情都想不起來,也不記得眼前這個對自己很溫柔的人是誰。
現在的自己的內心只有滿滿地疑惑和另一種奇怪的情緒。

——不記得名字了嗎?那好吧,從今天開始,你的名字就叫作……

名字……只屬於我自己的,我的名字。
雖然我不知道這個名字和以前的自己是不是相同的,但是那種事情怎麼樣都無所謂。
因為現在的我……已經擁有能夠確認自己存在的名字了。

看著我笑出來的那個人也跟著露出了微笑。
總覺得如果是這個人的話不管發生了什麼事都會站在我這一邊,是可以信任的人。

可是……

——抱歉。我好像沒辦法繼續待在你身邊了。

結果,還是離開了。結果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變。
為什麼?為什麼大家都要離開我呢?明明我只是……我只是想要朋友而已……

………
……


  ——美術館 前
【???】「這裡就是Weiss Guertena大師的美術館嗎……嗯,確實有機會能拜見一下也是不錯的呢。」
一名穿著灰色西裝的男子站在一棟以美術館的規模來說有些嫌小的建築物前低聲這麼說著。
男子在前不久得到了個流言,似乎有一個人氣雖然不小但卻不怎麼有名的藝術家的作品展就在這間美術館。
仔細一看看館內人數似乎也沒有多少人在參觀。說不怎麼有名倒是可以理解,但如果說人氣不小……
【灰西裝男子】「還真是叫人好奇呢。」
正常的情況下人氣是與知名度成正比。人氣越高,知名度也就相對的越高。反之亦然。
不過Guertena這位藝術家卻是「有人氣又不出名」類型。
因為這一點感到興趣而特地大老遠的從外地前來參觀的設計師和藝術家似乎相當不少,灰色西裝的男子自己也是作為一名藝術家對Guertena的作品感到好奇而特地前來。
男子猜想。或許有人氣指的是不少人想來看,而不有名則是看過之後感覺沒有特別之處的關係吧。
走進館內後可以感覺到館內的空調設備做得相當完善。室溫調整的恰到好處,並不會讓人感覺到有任何冷熱的感覺。
雖然如此,但是這種近乎「什麼都沒有」的感覺卻讓男子沒來由的打了個冷顫。
【灰西裝男子】「是我太敏感了嗎……」
看著和自己同時進到館內的一名女學生似乎什麼都沒感覺到的走到櫃台進行登記後,男子也就隔著帽子抓了抓頭前往櫃台登記了。

  ——第一展覽室
【灰西裝男子】「嗚哇……好大……呃不對,應該說是展示這個作品的空間太小了才對。」
看著放置在第一展覽室中間地上的巨大作品男子忍不住發出了驚呼,同時也感嘆著有這樣巨大的作品的話真不該在這種小地方進行作品展。
感嘆完後,男子便開始欣賞作品展裡的各個作品。

無惡意的地獄

【灰西裝男子】「唔——嗯……」
由簡單的色塊拼組而成的意象畫作嗎……看起來像是正在要求自己的小孩練習鋼琴的母親的景象。不過似乎沒有特意將那方面的情緒表現的很明顯。從動作上來說也可能是正在教導指正錯誤也不一定。
【灰西裝男子】「而且就連鋼琴也都只是由黑白色塊組成……也許實際上並不是鋼琴也不一定。」
在針對作品所要表達的意識進行判斷時,顏色固然重要,但也不能太過相信大腦第一印象。
眾多畫作當中也有不少作品是像這樣由簡單的色塊組合而成,有像這幅作品一樣能夠簡單在大腦中留下明白的第一印象的作品,也有根本就不知道到底在畫些什麼的作品存在。
當然最麻煩的主要還是屬第一印象與作品本身要表達的意識有些相仿,但卻有明顯不同之處的作品了。
作品名,無惡意的地獄。結合第一印象來解釋的話會變得非常容易解釋。
母親要求自己的小孩練鋼琴雖然是為了他們的將來著想,但是過度繁重的練習對那些小孩們而言卻如同地獄一般。
【灰西裝男子】「無惡意的地獄……嗎」
【少女聲】「白痴嗎!!」
碰!
【男子聲】「咕哦…」
聽到了似乎很吵鬧的聲音。
【少女(?)聲】「呃……不、不行啦鈴!這麼大聲的話會吵到其他人的」
……咦,問題是在這嗎?剛才我明明好像聽到有什麼人被踹的聲音……
因為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的關係,男子便轉過頭望向作品展覽室中間的熱鬧源頭。
只見有五名穿著同樣的黑色制服的學生(?)正圍繞在作品前說著話。
【灰西裝男子】「正好我也對那幅放在地上的巨大作品有點興趣……去看看吧」

深海之世

在巨大的畫布上畫上了……記得那隻大魚……應該是叫作安康魚。似乎是正在捕食的景象的畫……
【少年】「真是的……你們不要再美術館裡也像平常一樣胡鬧啊」
呃?
【少年】「恭介你也是快說說什麼話啊」
呃呃呃呃呃呃呃!!!
剛才我以為是哪個年輕女性的聲音的主人居然是男的?!
【灰西裝男子】「我覺得我的世界觀好像瞬間崩潰了……」
【???】「只不過是看個畫而已,有至於這麼誇張嗎?」
【灰西裝男子】「呃?」
面對正站在男子旁邊的戴墨鏡的大叔突然的這一句話男子先是像金魚一樣張嘴看向那位大叔,隨後便慌忙的否定起來。
【灰西裝男子】「不、不對不對!剛才的那句話不是對看了這幅畫以後的感想!呃……」
【戴墨鏡的大叔】「不管今後的人生遇到再怎麼樣難受的事,只要你肯堅持緊握心中的那把劍的話,不管是什麼樣的困難肯定都能撐過去的。所以希望你對今後的人生也不要一直抱有那麼悲觀的想法啊!」
看著拍了自己的肩說了這麼幾句話後就離去的大叔,灰西裝男子只能沉默以對。
感覺到剛才被誤會的自己有些丟臉的男子便離開了第一展覽室,走向了和那位大叔不同方向的第三展覽室去。

  ——第三展覽室

精神的具現化

好像有誰比我還要早來到這欣賞這個作品了……又是學生嗎?不過感覺這個學校的女生制服也未免有點太……花俏了。
看著站在這個塑像前圍觀的一群學生,男子只能無奈的先看看展覽室的其他作品。

咳嗽的男子

【灰西裝男子】「……」
這幅作品……似乎和剛才看過的作品都不同,只是單純的表現畫技而已,沒有特別想要表達的意識的樣子。不過Guertena大師的畫技水準似乎沒那麼高,這幅作品怎麼看怎麼普通。
【???】「仔細一看的話就會了解這個作家為什麼不有名了不是嗎」
【灰西裝男子】「?」
聽見突然從身旁傳來人的說話聲,男子反射性的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便看見和圍在剛才那個玫瑰花作品的學生們穿著一樣制服的銀髮少女。
【銀髮少女】「親眼看過之後就會了解到這個藝術家根本就沒有天分,所以不出名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哪」
【灰西裝男子】「……說的還真是一針見血啊」
男子雖然覺得完全沒有辦法否定少女的話,但總感覺換作是自己也絕對不會希望自己的缺處被人明點的這麼直接。
仔細一看就會發現應該是和這名少女同行學生們已經離開了玫瑰花的作品,不知道移動到哪裡去了。
【灰西裝男子】「妳的朋友都走掉了哦?不追上去沒問題嗎?」
【銀髮少女】「感謝你的提醒,不過其實我不太怎麼喜歡那樣吵鬧的氣氛呢,我就稍微自己一個人在這邊逛一逛吧」
這麼說完後銀髮少女變揮了揮手移動到了玫瑰花的作品前。
【灰西裝男子】「唔……」
雖然很想現在就去看那個玫瑰花的作品但總感覺會打擾到那個銀髮少女的樣子。
【灰西裝男子】「唉……暫時先看一下其他地方的作品吧……」
由於有種留在這裡就會妨礙到那名少女的感覺,男子便離開了第三展覽室前往第四展覽室。

  ——第四展覽室

無個性守衛

【灰西裝男子】「無個性……因為沒有頭嗎?」
畫中繪製的是無頭的……人?不……說人好像也有點奇怪,不過除此之外的稱呼卻又……那這到底該怎麼說才好……
若想要表現一個人的個性的話只靠身體當然是不夠——不。或者該說根本完全表現不出來。無頭……所以是無個性嗎……不過如果真要這麼畫的話為什麼不是無臉而是選擇無頭?
【灰西裝男子】「無個性嗎……」
感覺挺有意思的呢。

從某山丘看見的天空

【灰西裝男子】「……唔——嗯——」
總覺得……該怎麼說呢……
Guertena大師的作品給人的感覺,落差相當大哪。
有意思的作品真的會讓人感到有趣,可是沒意思的作品就真的實在是讓人提不起興致來看。
也許並不像剛才的少女所說的一樣是沒天分,而是因為這種落差性的關係才導致Guertena大師沒辦法出名的吧。
啪嘰啪嘰地。展覽室的燈便宛如在夜風中的燭光般忽明忽滅地閃爍起來,最後則像是走到壽命似地熄滅了。
【灰西裝男子】「……」

【灰西裝男子】「這麼快就出現了嗎……」
察覺到似乎有什麼異狀的男子看畫作的眼神馬上就變得銳利起來。並開始在警戒什麼一樣地站在原地仔細觀望失去了照明以後昏暗無光的四周。
不過沒多久之後男子警戒的神情便慢慢的緩和下來並疑惑的皺起眉頭。
【灰西裝男子】「氣息……消失了?」
男子像是要防止帽子掉下來一樣的用左手按住,然後開始尋找什麼東西一樣的大幅度的左右張望。
發現到我注意到以後就逃走了嗎……不對,那股氣息好像就只有在燈光閃爍的時候出現而已……之後就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灰西裝男子】「等等……什麼都……感覺不到?!」
終於查覺到異樣感的灰西裝男子開始在展覽室內狂奔起來,回到剛才的第三展覽室。

  ——第三展覽室
【灰西裝男子】「不在……不對,這邊會沒有人在好像也沒什麼奇怪的」
畢竟剛才離開這裡之前就只有自己和那個銀髮少女,而少女也沒有說過自己要在這裡待多久,隨時都可能因為要看其他作品而離開這裡。
不過居然連這裡的燈光也熄滅了……難道是停電嗎?還是說……
男子再次將左手按在自己的帽子上然後狂奔起來,然而正當他朝著第一展覽室的方向要離開第三展覽室時……
【???】「咳咳!」
【灰西裝男子】「……!?」
似乎有什麼人咳嗽的聲音從剛才第四展覽室的方向傳了過來。
不過在這以後展覽室內就又恢復到寂靜無聲的狀態。
【灰西裝男子】「有…有什麼人在嗎?」
男子一邊警戒著周圍的狀況一邊慢慢的朝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結果看到的則只有一片空曠到讓人覺得有些陰森的走道,誰也不在那裡。
若真要說的話大概也就只有『咳嗽的男子』這幅畫而已。
【灰西裝男子】「……應該……不會吧」
搖了搖頭甩開無意義的猜想,男子再次踏出步伐回到了一開始的第一展覽室。

  ——第一展覽室
【灰西裝男子】「果然很奇怪……」
男子從空無一人的第一展覽室望向剛才自己還沒去過的第二展覽室,不過那裡也同樣是半個人都沒有。而且還不止是那樣。
轉頭望向入口處的櫃台也不見站台的服務人員的蹤影。若要說是剛好都沒人在也未免太過巧合了一點。這已經是在警告男子有什麼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了。
【灰西裝男子】「總之姑且先確保一下萬一有什麼事情發生時的逃跑路線」
這麼想著的男子走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關上門的美術館大門前原本打算是要確保通路,但卻怎麼樣都打不開。
【灰西裝男子】「果然是關著的嗎……沒辦法了,雖然在這邊用『這個』好像有點嫌太早,不過為了確保之後的逃跑通路要是不把這裡給敞開之後有什麼萬一的話很容易就會Game Over的。」
語畢,男子便倒退了幾步並從西裝外套的暗袋裡掏出了一隻畫筆,並在同時從口袋裡拿出一罐以顏料罐來說包裝顏色有點過多的廣告顏料然後將顏料蓋給打開來。
【灰西裝男子】「創生畫・斬(Imeate Paint Chop)……!」
只見男子的動作突然一改,地上便突然噴濺上了些許顏料,而且連帶畫筆上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沾上了白色的顏料。緊接著,美術館的大門便突然被數道飛刃狀的白光給劈了開來。
【灰西裝男子】「這樣子就……咦?」
本來以為這樣一來就確保了逃到美術館外面的通路的灰西裝男子看見門外的景象以後差點沒有愣住。
因為門的另一側並不是通往原本的美術館外面的街道,而是像是美術館的一部份的走道。
【灰西裝男子】「喂喂喂……就算是跑到異世界來也不該是這樣吧……」
唉……不過也沒辦法了,只好調查一下這外面是不是有什麼……呃不對,應該說是前方才對。
反正不管是前進還是後退都一樣只能被困在這個美術館的事還是沒辦法改變,那不如就乾脆調查一下這個突然出現的通路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抱著走一步算一步想法的男子將已經破爛不堪的美術館大門給拆了下來,然後走向了大門另一側的走道。
而走沒多久之後便遇到了一個轉角和一道相當陡長的階梯。雖然看到這個階梯讓男子忍不住想掉頭往回調查美術館是不是有其他的線索,不過看到樓梯的盡頭似乎有道光芒以後男子便看似無奈的走上了階梯。
………
……


  ——美術館某處 屋內
走上了十幾分鐘以後男子總算是抵達了樓梯的出口。
【灰西裝男子】「哈……哈……!不、不行了……這麼陡的樓梯,哈……要是…再讓我……哈,從下面走上來一次……我寧可,咬舌自盡……!」
即使已經累到攀扶在地男子也還是將左手按在自己的帽子上。
似乎已經養成這個習慣性動作的男子就那樣按著自己的帽子然後用空著的另一隻手扶著牆站起身來。
男子現在已經到達了剛才那道陡長階梯的出口。
而理所當然的,這裡並不是所謂的通往「外面」的出口。證據就是男子現在身處的地方並不是別處,還是一樣是在室內。
不過和剛才沒有了照明了的美術館不同,這裡的照明設備還在正常運作,所以並沒有像下面的美術館一樣那麼昏暗。
【灰西裝男子】「好了……總之先來調查一下這個地方有些什麼吧」
不如說……一定要調查出個什麼來才行,否則剛才走的那麼辛苦就等於是白走了。
稍微繞過以後男子才知道現在自己似乎是在某個小屋裡,而樓梯的位置則處在整個小屋的正中間。
小屋內除了門口正前方擺放的台桌和黑玫瑰花以外,除了四面牆壁和天花板以及地板以外什麼都沒有。
雖然本來男子是想移開台桌打開門,不過最後卻在猶豫之下放棄了這個打算繼續調查這個房間的其他地方。
而若要究其放棄的原因,則只是單純的從玫瑰花上感覺到了什麼而警覺不能輕意接觸。
【灰西裝男子】「有沒有什麼密道之類的啊……」
調查到最後,男子開始攀扶在地上一個一個慢慢的敲過地板並傾聽是不是聲音有什麼不一樣,就連牆壁也都做過同樣的事,而結果當然是徒勞無功。
也就是說這個房間唯一能用的就只有那個怎麼看怎麼可疑的玫瑰了嗎……
【灰西裝男子】「可惡,要不是為了要省顏料的話我早就把門給破壞了」
男子這麼喃喃自語的同時也將手伸進口袋裡摸索顏料罐。
【灰西裝男子】「難道還得要回到下面去嗎……」
………
……

無言的沉默只持續了不到三秒鐘,男子便突然地大吼起來。
【灰西裝男子】「別開玩笑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事到如今我也不管顏料剩下多少,就給我連同這扇門一起消失吧!Imeate Paint Chop!!」
於是就這樣,擋在門前的台桌和玫瑰花便連同那扇門一起被男子給斬成了無數的碎塊。
【灰西裝男子】「哈哈哈!這就是擋住我去路的下場!看到了沒!哈哈哈哈哈!……」
【灰西裝男子】「……」
【灰西裝男子】「……唉……我在幹麻啊……」
總覺得自己簡直像小孩子一樣。
【灰西裝男子】「總之還是先到外面看看吧……」
將顏料收起來以後,由於畫筆上的顏料還有的關係因此男子並沒有直接收起來而是直接拿在手上行動。
習慣性的將左手給按壓在帽子上以後男子便走出了小屋。

  ——美術館某處 塗鴉冊世界
本來以為走出小屋以後還是會在室內的男子在看見屋外的景色以後差點沒把手上的畫筆給掉落在地。
映入他眼簾的,毫無疑問是「外面」。只是這個世界就好像變了一種風格一樣,所有的一切都像小孩子的塗鴉般。轉身望去,這個世界除了自身以外就連剛才自己待的小屋也都是由蠟筆的塗鴉所構成的。
【灰西裝男子】「這…這難道是……Imeate……Imeate Paint?!」
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世界的男子忍不住地蹲下身子觸摸這個塗鴉世界地面。本來以為會是空虛冰冷的感覺但結果卻和真實的地面觸感完全相同,簡直就好像是塗鴉變成了現實一樣。
望了望四周。
天空、地面、房子、道路、植物、太陽……所有的一切都是由塗鴉構成。
【灰西裝男子】「總之還是姑且先調查一下這裡……嗯?」
正打算開始調查時男子便突然注意到剛才該是空無一物的屋內竟然在牆邊上又多了一個台桌和擺飾在上頭的黑玫瑰花,而且這次在牆邊上似乎還掛著像告示牌一樣的東西。
總覺得好像有種非常不詳的預感……還是別再回到裡面了。
【灰西裝男子】「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個世界到底是……」
如果說只是單純的圖像現實的話也就算了,不過不止是昆蟲會飛,就連雲也好像現實中的雲一般會隨著風向緩慢的飄移,而且連陽光也都有溫度。
【灰西裝男子】「太神奇了……這難道就是我一直所追求的創生藝術(Imeate Art)的最高境界嗎……」
太美妙了……以一個藝術家的角度來看的話,這個塗鴉世界簡直是有史以來最棒的作品。不,甚至更再那之上。這樣的世界即使是用我的創生畫技也沒辦法創造出來。
【灰西裝男子】「嘿……決定了!」
任何「異常」都不可能會是無中生有。
與其要我相信這個世界是憑空誕生的話我還寧可去相信地球是平的這種荒唐思想。
既然知道肯定是有人將這個世界創造出來的話,那即使是要我把這裡給炸翻也一定要逼那個人現身讓我向他拜師學藝!
【灰西裝男子】「不過……誰也沒辦法保證那個創造者就在這個世界裡……要是就這樣把這裡給炸翻又沒有半點收穫的話我肯定會自責到想咬舌自盡」
在胡思亂想的同時,男子也在調查中大概的將這個世界的「構圖」給摸清楚了。

整張「圖」以道路作為基礎,整體為田字型的構造。
田字道路的左上角有一棟藍色的房屋和太陽以及一條巨大的白蛇。
田字道路的中上部分則有不少鬱金香和其他的花草,而在這裡則有一棟有著紅色屋頂的白色房屋。
田字道路的右上角有一面映照著新月的池塘和少許的花草。
田字道路的中左部分有蝴蝶公園和一棟藍色屋頂的白色房屋。
田字道路的中間部分則是自己的出發點,有門已經被破壞了的粉色房屋和放有空花瓶的台桌。
田字道路的中右部分有水果林。
田字道路的左下和中下部分之間有一棟很大的美術館,最後的右下部分則有一棟紅色屋頂的白色房屋。
【灰西裝男子】「這樣子就……OK!地圖完成了。」
看著自己用鋼筆畫在便條紙上的地圖男子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開始在背面寫上調查紀錄。
沒多久後,男子便根據自己寫的調查紀錄將對應的沒有收穫的地點打上圈號。
【灰西裝男子】「也就是說還沒有調查過的就只剩下中上部分的那棟房屋了嗎……」
所有建築物都仔細調查過了的男子唯有中上部分的白色房屋還沒有調查過。原因也非常單純,因為門被上鎖了。
雖然嘗試想要破門而入,不過不管怎麼撞門結果當然都還是一樣無動於衷。
【灰西裝男子】「怎麼這麼快就又遇到難題了啊喂……」
不過這次真的得更慎重行事一點,否則要是讓顏料都消耗完的話自己就真的完全沒有任何退路可言。
【灰西裝男子】「既然正道行不通的話……就走『後門』吧」
為了空出手來男子便將畫筆給叼在嘴上然後回到出發點的粉色房屋的地方,將屋外那個放置有空花瓶的台桌給搬到門被上鎖的房屋前。
【灰西裝男子】「就破窗而入吧」
男子高舉起台桌並猛力一躍然後將台桌的上半部砸向建築物的窗戶。
只聽見啪啦的一聲,窗戶的玻璃則理所當然的就那樣被台桌給砸的粉碎。
爾後他就將台桌給放置在窗戶的正下方接著就整個人站到了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因為重心不穩傾倒的台桌上。
【灰西裝男子】「一、二……嘿!」
將窗戶給打開以後男子就趁台桌還沒倒下來之前跳起攀住窗緣然後翻身跳進了屋內。
【灰西裝男子】「侵入成功!好痛…」
由於窗戶是位在高處的緣故所以男子實在沒辦法將所有玻璃都給砸碎,因此似乎在剛才攀住窗戶時被碎玻璃給割到,不止是手而已,就連臉上也都有留有刮痕。
【灰西裝男子】「還以為穿著衣服就沒事了……結果連身體也都被割傷了啊可惡」
嘴上雖然是這樣子不斷地在抱怨著,不過男子卻早已經進入狀況開始觀察起屋內。
【灰西裝男子】「看來是正中紅心呢,這裡有通往下面的樓梯」
如果說美術館的位置是在下方的話那麼這個樓梯應該就是連接到美術館的通路。
但是比起那個,更讓男子在意的是通往上面的樓梯。
一進到這棟房裡來以後正對的就是一道往上的樓梯,而樓梯一旁的牆壁則全都被黃色玫瑰和其荊棘給纏繞住。
【灰西裝男子】「……就上去調查看看吧」
由於也已經找到其他的出路了的關係,男子便抱著姑且一試的心情走上了樓梯。
………
……


  ——塗鴉冊世界 某房間內
然後,男子來到了一間有些簡陋的房間。
在這房間的盡頭處有滿地凌亂的畫具書籍和許多被揉成一團的紙張,以及……
【灰西裝男子】「……?」
看見掛在盡頭處的一幅已經被燒得焦黑的畫框時,男子受到心底深處的某種情緒催化般,有些哀傷地慢慢走到了那幅畫前。
被燒得焦黑的畫作下方還可以看見隱約能見到標題名的標題牌。
注視著那個標題牌沒多久之後男子便用自己西裝外套的袖口輕輕地、深怕將標題牌破壞般地擦試著焦黑的痕跡。
【灰西裝男子】「Mary……嗎」
咚。
【灰西裝男子】「……?!」
受到突然在後方響起的聲音的影響,男子緊張的反射性轉過身去注意四周的狀況,不過結果卻什麼也沒發現到。
【灰西裝男子】「是錯覺嗎……還是…咦?我來的時候,那裡有東西嗎?」
只見樓梯口處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隻手工相當粗糙地藍色人偶和一本書,男子雖然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但還是走向前去。
藍色人偶雖然沒有倚靠任何東西,卻用著抬頭的姿勢盯著男子看。就好像是要男子拿起那本書來看一樣。
【灰西裝男子】「……不管怎麼說這都太可疑了」
總之像這種東西還是無視會比較……好?
【灰西裝男子】「《Guertena作品集(下)》……」
【灰西裝男子】「要我看這本作品集是想做什麼……嗯……書籤?」

『Mary』 ----年
Guertena所繪的其藝術生涯中最後的一幅作品。
雖然作品繪製的宛如像是真實存在般地站在那裡,但是她當然也不是真實存在的人物。

【灰西裝男子】「……這是……」
仔細一看,書籤上好像寫了些什麼字。
【灰西裝男子】「什麼意思啊……」
這個人偶到底是想要做什麼……對此感到疑惑的男子望向了人偶以後才發現到在人偶的身後似乎還放有其他的什麼東西。
【灰西裝男子】「……畫具……這該不會是……」
除了畫具以外好像還有其他的什麼。
【灰西裝男子】「這是……?」
男子看了這些放在人偶身旁的東西之後又再一次的回望不知道為何,表情雖然是笑著,但看起來卻似乎帶有另一種情緒的藍色人偶。
而男子現在還不知道,他在這個塗鴉世界裡的犯下的某個錯誤,將為他帶來他自己也無法料想到的災禍。
最后编辑画ノ音 最后编辑于 2012-11-28 10:23:30
1

评分次数

    TOP

    是说整个游戏阶段都不得公开自己的所有投票行动,还是仅限于结票前。或者说,在遗言或者结票后公布自己的投票对象是否违规?

    A:整個遊戲階段都不得公布。
    现在是日间阶段?还是夜间阶段??                                   

    A:詳見報名與規則帖的公告。當前為日間階段。
    虽然现在提问有点替自己辩解的意思 但是我还是要问 两个杀手之间能联系吗

    A:可以聯繫。
    最后编辑画ノ音 最后编辑于 2012-11-26 23:11:47
    1

    评分次数

      TOP

      回复 13# 188166542 的帖子

      不对 我是指两个杀手之间的知道身份吗 GM职业信公布告诉他们的

      A:知道。允許其間進行任何型式的聯絡。另外,本人無提供殺手群。
      TOP

      打火机能不能烤死NPC?

      A:只在故事中有效果。
      TOP

      【第一日的審判】
      マダオ:1
      夜神梨音:2
      藤原佐為:1
      由於夜神梨音為最高票,因此對其進行審判。

      夜神梨音
      陣營:平民
      身分:普通人


      夜神梨音死亡!!
      請玩家留下遺言。
      最后编辑画ノ音 最后编辑于 2012-11-28 10:08:53
      TOP

      各行動已處理完畢。
      本次日間階段沒有任何異常。
      「暫作觀察的選擇……真的是正確的嗎?」
      TOP

      夜晚隨後便將迎接黎明的到來。
      不過與此同時,也有一個人用著不同的方法離開了這個世界。

      長門有希死亡!!
      由於當場死亡的關係,此玩家無法發表任何遺言
      最后编辑画ノ音 最后编辑于 2012-11-28 11:35:25
      TOP

      ——美術館 某處長廊A
      【???】「……」
      在寬廣的長廊上,一名有著銀色長髮的女學生靜靜宛如從一開始就存在於那裡一樣的佇立在那裡。
      雖然女學生只是面無表情的站著而已,但從她站的方向是面對空無一物的牆壁這點來看就可以知道她正在思考要往長廊的哪個方向走。
      只是神奇的地方是,如果女學生是一直前進到這裡來的話那又有什麼原因要她猶豫是否要掉頭往回走?
      因為女學生的背後也一樣是面沒有任何特別之處的大牆,那自然就不可能會是遇上了岔路而要做出選擇的情況了。

      【???】「好像來到了奇怪的地方……」
      女學生的名字叫作冬光。
      原本和認識的人一起來參加Weiss Guertena的作品展,可是當她欣賞作品欣賞到一半時美術館的燈泡就在忽明忽滅的狀態下走向壽命的盡頭。與此同時,冬光也發現到一直和她在一起的人也消失了。
      爾後冬光雖然嘗試想要離開,但是由於走了許久都還是一樣是不變的長廊的關係所以她才開始猶豫是不是要往回走。
      【冬光】「還是在多走一下子確認是不是能夠離開這裡好了」
      希望主人那邊平安無事才好……

        ——美術館 某房間A
      【少女聲】「給我覺悟吧你這個變態大叔!!!」
      碰咚一聲。一名在右邊的頭髮上繫有蝴蝶結的便裝少女使出了一記CQC就將一名身高比自己高上許多的戴墨鏡大叔給壓倒在地。
      【戴墨鏡的大叔】「噗咳!等、等等啊小姐!這是誤會!」
      【蝴蝶結少女】「什麼誤會!醒來之後發現自己居然在沒見過的房裡而且身邊還有一個戴著墨鏡的可疑大叔這不管怎麼想都有問題!」
      蝴蝶結少女的名字叫作仲村由理。本來是和家人一起來美術館參展,不過卻在上洗手間時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失去意識。等到醒過來時就發現自己人待在見都沒見過的房間裡,而且身邊居然還有一名不認識的可疑大叔於是就先發制人的將這位戴墨鏡的大叔給制伏。
      【戴墨鏡的大叔】「我也是、咕唔!我這邊也是醒來之後就發現自己人在這個奇怪的房間裡面了啊喂!難道我也要懷疑是不是妳把我給帶到這裡來的嗎?!」
      為了讓仲村理解自己也是身處同樣的處境,戴墨鏡的大叔也開始說明自己直到來到這個房間以前的狀況。
      這位戴墨鏡的大叔的名字叫作長谷川泰三,是一名居無定所到處打工賺取零碎收入的人。
      本來今天剛好來到美術館想要難得的參觀一下作品展結果卻在看畫的途中失去意識,醒過來以後就和仲村一樣發現自己身在陌生的房間裡。
      聽完長谷川的解釋以後仲村才知道這位大叔的處境其實也和自己一樣。當然也不排除是說謊的可能性,但如果真的是這個人把自己給抓到這個房間裡來的話大可先用繩子一類的工具把自己的行動給束縛住,所以長谷川所說的話應該是可以信任的才對。
      【仲村】「那結果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啊……」
      【長谷川】「雖然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從房間的設計來看的話我們可能還在美術館的某一處才對」
      【仲村】「你這麼一說我才注意到這裡的確很像還是在美術館裡頭……」
      【仲村】「也就是說只要從這裡出去的話就能找到回到原來地方的路了嗎」
      【長谷川】「雖然無法保證,但是可能性很高呢」
      仲村和長谷川人所在的地方是類似書房的地方。
      房間的正中央排放了許多的書櫃,而上面擺的都是一些美術或藝術相關方面的書籍或介紹雜誌。而房間的牆上則都有掛上畫作。因此長谷川才認為他們還在美術館裡的某個地方的可能性相當高。
      【長谷川】「另外除了我們以外我剛才好像聽到書櫃那裡有傳來什麼人的聲音」
      【長谷川】「不過當我要去確認時妳就剛好醒過來。然後那之後的事……我想應該就不用再說了吧……」
      說完後仲村便和長谷川一起到書櫃後確認。而結果也真如長谷川所言,在那裡有一名少女正昏倒在地。
      【少女】「唔……哥……哥……」
      【仲村】「好像醒過來了呢」
      【少女】「唔……?咦……?這裡是……唔!?」
      才剛醒過來就發現自己身在陌生地方的少女沒多久後便意識到不對勁然後伸手便從不知道哪裡拿出了一把手槍對準了長谷川。
      【長谷川】「喂喂喂等等等一下妳先冷靜一點啊這位小姐,我們不是什麼可疑人物!」
      【少女】「真虧你有臉用那副模樣說出這種話來!完全沒說服力!」
      【長谷川】「……反正,我就是不管怎麼看怎麼可疑的中年大叔」
      【少女】「呃……那、那個,我好像說的太過分了,對不起……其實只是有那麼一點點可疑的樣子而已啦!只有一點點。一點點而已唷!」
      看著長谷川因為自己的話被傷的走到了牆邊點火抽菸的背影少女就忍不住向長谷川為剛才的事道歉。
      【少女】「不對不對!你們到底是誰!這裡到底是哪裡!哥哥呢?!」
      ………
      ……

      【少女】「唔……原來你們也是一樣呀……剛才有點太衝動了,對不起」
      結果經過了一番的折騰以後兩人(實際上只有仲村)才總算把少女的情緒給撫平下來。
      少女的名字叫作夜神梨音。和仲村以及長谷川相同,在和哥哥一起來到這棟美術館參展途中就突然失去了意識,等到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居然在這個地方。
      至於夜神為什麼會攜帶手槍的原因則因為她是正在東京風本武偵綜合學院就讀的學生,所以隨身攜帶槍械護身可以說是基本中的基本。
      【長谷川】「不過居然讓一個女生隨身攜帶槍械……那個學校也真是搞不懂到底是在想什麼,這不是很危險嗎,要是有什麼萬一是該怎麼辦啊」
      【夜神】「不要小看我!唔……」
      【仲村】「啊,這麼說來我們還沒有自我介紹過呢」
      【仲村】「那就重新來一次,我的名字叫作仲村由理,叫我由理就行」
      【長谷川】「我的名字是長谷川泰三,是個到處尋找工作的打工族」
      【夜神】「那我也……我叫作夜神梨音。可以直接叫我梨音」
      三個人重新互相做了自我介紹以後便再度將目光移到這個彼此都沒見過的陌生房間。
      【由理】「因為接下來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所以我們還是暫時在一起行動吧,畢竟要是發生了什麼危險的話三個人也總比一個人好應對」
      【長谷川】「說的也是啊……總之現在可以確定的就只有我們是被『什麼人』給弄昏,然後帶到這個奇怪的房間裡來的這件事而已」
      【由理】「以線索來說有點太過不足了,現在還是以找到回去的路為優先離開這裡吧」
      【梨音】「嗯,知道了」
      【梨音】「如果發生什麼危險的話就交給我吧!我對戰鬥還是很有自信的!」
      【由理】「嘿……從持槍的武偵嘴裡說出來的這句話還真是可靠,那麼如果真有什麼萬一的話就交給妳啦!」
      看著兩位少女居然比自己還要快速地進入這個莫名其妙的狀況,長谷川有一種自己的年齡簡直像擺設一樣的感覺。同時,也對這樣幾乎都是女性的臨時行動成員感到有些不安。
      【長谷川】「這樣子真的沒問題嗎……」
      不對,我這個年長者要是在這裡氣餒的話豈不是顏面盡失了嗎?
      就是在這種時候才更該表現出年長者應有的成熟才對不是嗎?
      【長谷川】「好!那我們就快走…咦?人呢?」
      【由理】「你在那裡和什麼人說話啊,要是再繼續發呆的話就直接丟下你了哦」
      【長谷川】「唉……什麼年長者嘛……」
      ………
      ……


        ——美術館 某展覽室A
      【冬光】「原來除了我以外還有其他人嗎」
      在某展覽室裡,冬光看了一下除自己以外的在展覽室裡有的人包含自己在內總共有六個。
      原本以為自己要困在長廊裡的冬光最後總算在長廊的某個轉角後看見了一扇門,而打開了那扇門以後就來到了這個有其他受困者的展覽室。
      【女子】「妳叫什麼名字?」
      用命令般的強悍語氣問著冬光名字的是在冬光來到這個房間以後第一個向她搭話的人。
      深藍色的體育服外套裝扮和長髮搭配上女子的個性和說話方式讓人有一種大姐頭般的感受。
      【冬光】「冬光……」
      【女子】「冬光嗎……太麻煩了,我叫妳冬就好了」
      【夏露克】「我叫夏露克。夏露克・渥娜(Shark Uona)。直接叫我夏露克就行,我討厭被別人直呼姓氏」
      【冬光】「知道了……」
      從夏露克的嘴裡,冬光得知了這裡的所有人幾乎都是在參加美術館的作品展時突然就找不到回原來地方的路,最後迷路而聚集到這裡來。
      看著兩人的話暫時告一段落以後,站在一旁穿著白色狩衣的高大男子便靠了過來開始做自我介紹。
      【佐為】「我的名字叫作藤原佐為,直接叫我佐為就行了。在想辦法離開這裡之前還請多指教」
      【冬光】「……嗯,請多指教…」
      語畢,突然就有一名小女孩從佐為的身後跳了出來。
      【小女孩】「呀呼~大姐姐好~」
      【冬光】「……?」
      【佐為】「唉呀……原來是雅奈斯呀,來,也來跟這位大姐姐打聲招呼吧」
      【雅奈斯】「人家的名字叫作雅奈斯~全名是雅奈斯.黛兒.卡瑞爾(Anais del Caril),和那邊位很酷的鯊魚姐姐一樣,直接叫我雅奈斯就好了~」
      【冬光】「鯊魚姐姐?」
      聽到了奇怪的稱呼以後冬光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只是像尋求答案般的將頭轉向夏露克,不過她本人似乎沒有回答的意願。
      【雅奈斯】「因為那位大姐姐的名字不是就叫作鯊魚(Shark)嗎~?」
      【冬光】「唔……這麼一說好像真的是……」
      【夏露克】「其他人好像沒有自我介紹的心情的樣子,我就一個一個幫你介紹了」
      彷彿要打斷這個話題般,夏露克強硬的插進話來並開始介紹另外兩個人。
      【夏露克】「站在那裡一直盯著畫看的是長門有希。是個除了必要以外的話遮口不談的傢伙」
      像是要指示到底是誰一樣,所有人都跟著夏露克一起將目光移到一名正在看畫的女學生上。
      【夏露克】「最後一個在牆角落休息的是千里朱音,在我們所有人當中她是第一個到這裡的人。然後再包含上妳以後就是我們這裡全部有的人了」
      聽夏露克說完以後冬光便點頭表示理解然後開始環顧這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的作品展覽室。
      【夏露克】「對了妳,身上有沒有玫瑰?」
      【冬光】「玫瑰?」
      【夏露克】「對。就是玫瑰」
      說著說著,夏露克便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枝藍色的玫瑰花。
      【夏露克】「不管是原本就沒有帶在身上又或者是在這個美術館裡拿到的都好,如果是前者的話就找找身上是不是有玫瑰花」
      【冬光】「玫瑰……剛才在門口有花瓶。然後總覺得不把玫瑰拿下來的話門就不會打開所以就……」
      於是冬光也從身後拿出了一朵橙色的玫瑰花。
      【冬光】「玫瑰花怎麼了嗎?」
      【夏露克】「那朵玫瑰不要輕易交給其他人或者讓它受損,否則後果自行負責」
      【冬光】「?……」
      由於夏露克只是提出警示並沒有解釋的關係,冬光就將視線移到了佐為那裡尋求理由,不過就連佐為和雅奈斯也都搖頭表示不清楚到底為什麼。
      【佐為】「我們也只是被那樣子警告而已,雖然不知道理由是什麼,不過既然不能說的話肯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吧」
      【雅奈斯】「鯊魚姐姐人呀,雖然嘴上有點不饒人,個性也很糟糕,而且又暴力……」
      【夏露克】「我這個人就是這樣滿是缺點還真是對不起了啊!臭小鬼!」
      【雅奈斯】「呀哈哈……」
      【冬光】「……嗯,不過感覺不像是壞人」
      【雅奈斯】「人家一開始迷路就遇到了鯊魚姐姐,然後中途雖然遇到了很多危險不過還好鯊魚姐姐都有出手幫忙我才能一直到現在都平安無事。所以鯊魚姐姐其實是個好人哦!」
      【冬光】「嗯」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害羞了的關係,在雅奈斯說完這些話以後夏露克便用左手捂住了自己半邊的臉露出了一副非常嫌惡的表情。
      【佐為】「不過這麼說起來好像每一個人的玫瑰顏色都不太一樣呢」
      【雅奈斯】「真的耶!這樣一說我才發現呢!」
      【佐為】「我的玫瑰是茶色的」
      【雅奈斯】「人家的是粉紅色的!」
      【佐為】「那裡的兩位的玫瑰顏色也都不一樣哦」
      【佐為】「有希小姐的玫瑰顏色是紫色,朱音小姐的玫瑰顏色則是白色」
      【冬光】「真的都不一樣呢……」
      【???】「啊……這裡是?」
      在三人聊著玫瑰的話題到一半時,又有新的迷途者來到了這個展覽室。

        ——美術館 某處走道A
      【黑制服男子】「啊……!名雪~為什麼妳是名雪呢?」
      【少女】「啊哈哈……我覺得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吧?」
      某處走道上,一名穿著黑色制服的男子正在模仿名歌劇「羅密歐與茱麗葉」的台詞,隔著一道障礙物對著另一頭的少女做出單膝跪地的動作。
      【女學生】「這傢伙是笨蛋嗎!」
      站在黑制服男子身後看著他的行為以後,一名綁著馬尾的少女忍不住吐槽了出來。
      【金髮男子】「就是說啊喂!現在這樣接下來到底是該要怎麼辦啊!宮澤先生!」
      站在被叫作名雪的少女身旁的是一名穿著便裝的金髮男子。
      現在這四個人之間正被某叢像是植物的莖一般的東西給遮擋住。雖然嘗試過能不能將這些莖給破壞,後來才發現這些植物的莖居然都是用石頭做成的。
      【宮澤】「真是沒辦法哪,你們冷靜一點好不好。要是在這種時候變得這麼焦急慌亂之後要是發生更危險的事你們要怎麼辦啊!」
      【名雪】「那個…宮澤先生……那邊是牆壁……」
      【金髮男子】「宮澤先生,你的腳發抖的這麼厲害說出這句話來很沒有說服力啊喂…」
      【宮澤】「哼……小伙子你懂什麼,這是興奮的發抖!我正在為接下來會遇到什麼樣的危機而期待興奮著啊!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女學生】「白痴嗎!」
      【宮澤】「玩笑就暫時開到這裡吧,現在這樣實在是有點不太妙哪……如果是我和棗同學分開來的話或許還能比較讓人安心,可是怎麼偏偏是最需要被保護的兩個人和最能幹的兩個人分了開來……」
      【名雪】「……一定沒問題的啦!要往樂觀一點的方向去想,現在這樣的狀況也不一定都是壞處呀!哪,春原先生也快說些什麼話吧」
      【春原】「說些什麼話是……是說為什麼我也被分類在最需要被保護的人裡面啊?難道我連一個高中女學生都還要不如嗎?!」
      【棗】「不就是事實嗎」
      【春原】「呼嘎啊————!!!」
      【棗】「呼吓————————!!!」
      【宮澤】「喂喂喂你們兩個,不要連在這種時候都要吵架行不行啊」
      【春原】「你以為是誰的錯啊喂!」
      【宮澤】「……我的名字叫作宮澤浩人。」
      【春原】「別再用這種奇怪的方式轉移話題了!!」
      宮澤、名雪、棗、以及春原等四人。他們似乎原本都是在美術館裡欣賞作品,不過參觀到一半以後卻察覺自己似乎跑到另外一個世界般的發現周圍一個人也不在。
      而迷路到最後這幾個人便在一個展覽室裡撞見,於是便在這之後為安全起見而一起行動。
      【宮澤】「等等,好像有什麼人在接近這裡」
      看見宮澤的態度突然轉變以後名雪和春員也跟著宮澤的視線轉過頭去看向後面,只見的確似乎有人影在接近中,然後沒多久後便看到一位戴著墨鏡的中年大叔從走道的一頭出現了。
      【宮澤】「糟糕!是可疑的大叔!名雪!快逃啊!」
      【春原&戴墨鏡的大叔】
      「為什麼只有名雪而已?難道我的安危一點都不重要嗎?!
      /為什麼每個人看到我的反應都是這個樣子!!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啊?!」
      ………
      ……

      經過一段時間的解釋以後四人才了解到戴墨鏡的大叔也是迷路的受害者一員,而且實際上也有與他同行的人在。
      【宮澤】「長谷川,由理,和梨音嗎?原來如此……除了我們以外原來還有這麼多的受害者啊」
      【長谷川】「是啊……不過這也就表示說其他地方可能也還有其他原本在美術館裡參展的受害者也不一定」
      【由理】「看來必須一邊找出那些受害者一邊尋找離開這裡的方式了呢……」
      由於自己也身處同樣的處境的關係所以更是不能將其他的受害者給棄之不顧。
      對於由理的這個想法其他人在感到贊同的同時也對她居然能夠替他人著想到這個地步的這點感到敬佩。
      【宮澤】「妳長大以後一定可以成為很棒的新娘」
      【由理】「呃?什、呃呃?!突、突然之間的在說些什麼鬼話你這個人!」
      【宮澤】「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棗】「白痴嗎!」
      碰咚
      【宮澤】「噗哦!痛!好痛!」
      【棗】「這樣子就稍微能正常一點了吧」
      【宮澤】「別把人當故障的家電亂踢!」
      【由理】「總之還是先來整理一下狀況吧……」
      由於現在兩批人馬間有植物的莖作為障礙的關係所以除非想辦法破壞這些石造植物否則根本沒辦法會合。
      第一組人馬是在障礙物前側的宮澤和棗。
      原本兩個人是和名雪以及春原在一起,不過走到這個走道中間以後就突然發現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從地面和牆上冒出來,最後就被突然從地上長出來的植物被迫分成兩邊。
      雖然宮澤一開始是在擔心居然和最需要人保護的名雪和春原分開來的這件事,不過在長谷川等人到達這裡以後人數反而變得比較多,這樣看來反倒變得是自己這邊需要讓人擔心。
      【宮澤】「沒辦法,那就只好暫時分開行動了」
      最後,宮澤便得出了這個結果。
      【長谷川】「喂喂喂,你們那邊只有兩個人而已啊,貿然行動要是發生了什麼意外是要怎麼辦?」
      由於長谷川等人已經聽說過宮澤等人遭遇過的危險情況的關係所以實在無法把這句話當成沒聽到。
      宮澤等人在來到這裡之前都曾經遭遇過會動的石膏像和畫像的襲擊,而現在則更是因為這個石造植物差點沒發生危險。
      要是剛才晚個一兩步察覺異狀的話或許就有人被石造植物的莖給串成烤肉串了。
      【宮澤】「放心吧放心吧,我們這邊可是少數菁英呢」
      【棗】「只有這傢伙是個笨蛋」
      【由理】「……真的沒問題嗎……」
      【名雪】「沒問題的啦……」
      在看到長谷川和由理這麼為難的模樣以後名雪便開始說起她和春原能夠平安無事的到達這裡都是多虧宮澤和棗兩個人的福。
      就連剛才率先發生異狀並叫她和春原退開來的也是他們兩個,所以要說他們的能力不一般也確實不簡單。
      【梨音】「對不起……要是我身上有帶武偵彈的話……」
      【由理】「武偵彈?……」
      【梨音】「啊,是的。那是給武偵用的特製子彈」
      【梨音】「武偵彈當中有許多的種類,而不同種的子彈也都能發揮出不同的效果,然後其中有一種武偵彈是可以產生強烈的爆炸,如果是用那個的話應該可以輕易的把這些植物給破壞掉才對」
      【棗】「好厲害」
      【春原】「厲害是厲害……但為什麼妳會知道有這樣的東西啊」
      【梨音】「啊,不好意思,我忘記我還沒和你們說過呢……」
      ………
      ……

      【春原】「呃呃呃呃!是那個風本武偵的學生嗎?!」
      【名雪】「嗚哇……好厲害呢」
      【棗】「雖然有點不太清楚是怎麼回事,不過結果那個很厲害的子彈,夜神沒有帶在身上嗎?」
      【梨音】「嗯……對不起,沒能派上用場……」
      【宮澤】「說什麼話,哪裡沒能派上用場啊。因為有妳在那裡的關係我這下也就可以徹底放心地把名雪交給你們了」
      【春原】「喂等等!你是不是又漏了什麼啊!」
      宮澤無視了春原的吐槽,繼續說了下去。
      【宮澤】「原本還在疑問不安是不是人數多了就可以放心了,不過看來這下是沒問題了呢,畢竟你們那裡居然還有一個風本武偵的學生在哪」
      所有人看著宮澤在這種時候露出來的笑容都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奇怪的感受。
      【宮澤】「總而言之我和鈴就先到前面的房間去調查,然後你們也在那邊的房間調查看看吧」
      【由理】「……知道了,那麼如果發生了什麼或者有什麼發現的話就立刻回到這裡集合,知道了嗎?」
      【宮澤】「OK——」
      【長谷川】「你們兩個人,要小心一點啊!」
      【宮澤】「沒問題啦!」
      於是兩批人馬正式分開來之後宮澤也嘆了一口氣然後無奈地走到前面然後坐了下來。
      隨後,棗也跟著走到了宮澤的身旁,然後兩個人就那樣站在原地遠望著房間的門口。
      【宮澤】「真沒辦法啊……」
      【棗】「怎麼辦?」
      【宮澤】「這種事情鬼才知道哩……」
      宮澤無奈地再次嘆了口氣並用左手抓了抓頭。這次,就連棗也跟著露出一點苦澀的表情來。
      只見他們和他們眼前的那扇門之間的地板上有一道大到無法輕易躍過的裂縫。
      看來,宮澤和棗他們已經連前進的選項都不存在了。

        ——美術館 某展覽室A
      【男子】「拜託!…哈!……有誰!……能快來幫幫忙!」
      新來訪到展覽室的人一臉焦急慌忙的樣子,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著話。
      【男子】「誰!快點!拜託!…哈…咳咳!」
      看著這名慌亂的男子,展覽室裡的所有人幾乎都只是疑惑的看著他並等待他完成接下來還沒講完的話而已。
      只有一個人。夏露克是一臉凶惡的往男子的方向走去。
      【男子】「拜託…噗嘎!!」
      然後就突然朝那名男子的臉狠狠的揍了一拳。
      【夏露克】「你這混蛋給我冷靜一點!要是因為你那樣拖拖拉拉地說話方式耽誤了求救時間的話結果絕對不會是別人的錯,而是你自己!」
      【男子】「唔……!!」
      【朱音】「看來像是發生了什麼緊急的事情了的樣子」
      看見男子蒼白的喘著氣的樣子,原本坐在角落休息的朱音還有在看畫的有希都靠了過來。
      【佐為】「發生什麼事了?」
      【雅奈斯】「大哥哥冷靜一點~!」
      【男子】「…玫、玫瑰……快要枯萎了……!」
      聽見男子的話以後雖然冬光和佐為還有雅奈斯都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不過夏露克和有希還有朱音的表情卻都變得非常嚴肅。
      【朱音】「……我們這裡有水」
      【夏露克】「長門!」
      【有希】「已經準備好了」
      其他人看著朱音、夏露克、和有希三個人熟練的動作,簡直就像事前就已經談好了一樣的迅速而沒有絲毫多餘的行動只能啞口無言的看著。
      有希手裡抱著的花瓶看來就是朱音所說的需要的水。不過花瓶的水到底是要用來做什麼?
      對此他們三人並沒有做出任何解釋,只是馬上要那名男子帶路,然後就這樣跟在男子身後追了上去。
      【冬光】「現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雅奈斯】「唔……人家也不清楚耶……」
      【佐為】「雖然我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不過看來這次這個緊急狀況好像和玫瑰有關,我們也跟上去看看吧!」
      說完,以佐為帶頭,冬光和雅奈斯也緊追在後跟了上去。
      ………
      ……

      跟著男子在後面沒多久,一行人便下了樓梯來到了樓下的展覽室。
      到了這個展覽室以後就可以馬上看見中間有一群人正圍繞著「什麼」。
      仔細一看的話就會發現那群人似乎是正圍繞在一個躺倒在地上的人。
      【朱音】「那裡嗎……!」
      知道目標位置以後有希就帶著花瓶跑了過去。只見一名穿著便裝的少女一臉痛苦的表情正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有希】「玫瑰呢」
      由於在少女的身邊周圍都找不到玫瑰的蹤影的關係,有希就直接向剛才的那名男子詢問。爾後,男子便指向了某個不斷洩出異色氣體的房間。
      【男子】「在那裡面……!因為我光是要把她人給救出來就已經拼盡了全力,可是卻把她的玫瑰給掉了!」
      接著男子就開始解釋起事情發生的原委。
      起初男子是在這裡和其他人一起調查有沒有能夠離開這裡的線索,不過調查到最後男子突然發現少女失去了蹤影,於是便在那個充滿奇怪瓦斯的房間裡發現昏倒在地的少女。
      【夏露克】「嘖,瓦斯嗎……真是有夠麻煩的機關」
      【夏露克】「你們都給我待在這裡,玫瑰就由我拿回來」
      ………
      ……

      結果最後玫瑰雖然成功的取回來,但是也早就已經枯萎到放進水裡也無法救回的程度了。
      而在這件事情之後,夏露克也重新開始向冬光、佐為、以及雅奈斯等人開始解釋起要他們保管好自己的玫瑰的原因。
      【夏露克】「你們給我仔細聽好了」
      【夏露克】「要你們保管好自己的玫瑰原因不是為了別的,而是因為……」
      在這裡,那朵玫瑰就形同我們的生命一樣,當玫瑰枯萎凋零時,我們的生命最後也將會和那朵玫瑰一起走上末路。
      ………
      ……

      第一位因為玫瑰凋零而離去的少女的名字叫作——夜神梨音。
      最后编辑画ノ音 最后编辑于 2012-11-28 12:49:44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