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从首次接触AIR这一神作已有五年,但一直没有写点什么。因为要对AIR这个作品置以言论实属难事,更不能妄想能够完全地表达出原作的意旨和精髓。最近有了点契机就从背景资料入手来谈谈该作吧。我想对于AIR,背景资料加一些个人感言是唯一比较适合的形式了。
【剧透注意】【本主题代表本人对AIR的正式观点】
接下来我来尝试以时间顺理清AIR的剧情线索。
在太古时代,翼人(よくじん)作为宇宙浩瀚灵魂的代表出现于这个星球上,并承载了星球的记忆,拥有着超自然的力量。他们以代代相传的方式继承着这种力量,即所谓继承星之梦。他们高贵而睿智,并授予了人们很多知识(即被人们称为法术的东西)。翼人分布于世界各地,但数量很少。在印度,其被称为“风司”,在中国,其名为“凤翼”,有“凤翼不老不死以其羽记天命”之说。在日本,其被称为“空真理”。然而遗憾的是,由于人类社会的发展和人性中物质欲望的膨胀,数量众多的人类反而将翼人作为达到私欲的手段来利用(比如迫使其充当战争工具),致使灵魂感孕、代代单传的翼人数量不断减少。时至千年之前,翼人一族已仅剩下八百比丘尼(やおびくに)一支了。八百比丘尼被囚禁于弘仁七年(AD816)由弘法大师空海提议建造的高野山金刚峰寺。而其女
神奈備命(かんなびのみこと)则被单独隔离,捻转于本州中部各道之社。
以下是我收集整理出的与AIR相关的SUMMER篇时代前后的日本历史状况。从中可以看出当时的背景。
永観2年(AD984),信奉翼人的花山天皇继位。为平安京时代中期的第六十五代天皇。冷泉天皇的第一皇子。
永観3年(AD985),改元寛和(かんな,读音同神奈)。
寛和2年6月(AD986),花山天皇被一场政治阴谋赶下皇位,藤原兼家的外孙懐仁(やすひと)親王,即一条天皇即位。花山天皇为藤原道兼所骗,于元慶寺出家。而藤原兼家则如愿当上了摄政一职。(后为关白,相当于宰相。)此后,花山天皇先后于比叡山、熊野、播磨書写山进行修行,造诣颇深,并启程进行西国三十三所観音霊場巡礼,还曾一度于正暦年间准备再次归京,但被当时的关白藤原道长阻止。此后其亦曾一度卷入“长德之变”,其住所花山院亦遭弓矢齐射,一支箭矢“穿其袖而过”,其一名随从则被当场射死。
(花山天皇卒于寛弘五年(AD1008),其在絵画,建築,和歌等方面都有过人的造诣。)
寛和3年(AD987),改一条天皇年号永延(えいえん,读音同永远)。
永祚2年(AD990),藤原兼家病死。由其长子藤原道隆继续作为皇室外戚而把持摂政、関白职务。
正暦5年(AD994),春夏之交,一场病疫席卷京都一带。藤原道隆于次年,即长德元年(AD995)病死。其弟藤原道兼继任仅七日亦病死。四弟藤原道长与病死的藤原道隆之子藤原伊周开始争夺朝政大权。
长德2年(AD996),这场争斗终于以藤原道长的胜利和藤原伊周左迁大宰権帥而告终。史称“长德之变”。从此,藤原家利用皇室外戚关系的摄关(摂政、関白)政治达到顶峰。
另据历史记载,正暦5年(AD994)农历7月6日,高野山大塔遭雷击引起大火,除御影堂以外壇上伽藍諸堂都被烧毁。直至長保3年(AD1001)的16年间高野山几乎都无法住人。(一说遭雷击该宗此后再未复兴。)
在原作中,神奈一行逃出社殿是正暦5年大暑节气前日,而大暑一般在农历六月中旬(公元994年大暑为农历六月初八)。而原作中又称神奈一行经过近一个月到达高野山脚下,所以明显与高野山落雷事件时间吻合。而且柳也在事后驻都期间也得到了朝廷宣称高野山事件为雷击大火的消息。鉴于该事件处在长德之变前夕,而且原作中也提到了“藤家”及一部分阴阳师的宫廷斗争和“统一人们信仰”,所以AIR中的高野山事件很可能是针对花山天皇派势力或为除掉高野山势力(有翼人武器)这一后患而采取的行动。柳也截住的官兵自称来自关东,由此推断很可能是来自藤家的势力。
以下是SUMMER篇时代前后的年号资料。
年号/干支/西历(元年·公元)
永観(えいかん)/癸未 みずのと ひつじ/983
寛和(かんな)/乙酉 きのと とり/985
永延(えいえん)/丁亥 ひのと い/987
永祚(えいそ)/己丑 つちのと うし/989
正暦(しょうりゃく)/庚寅 かのえ とら/990
長徳(ちょうとく)/乙未 きのと ひつじ/995
長保(ちょうほう)/己亥 つちのと い/999
寛弘(かんこう)/甲辰 きのえ たつ/1004
長和(ちょうわ)/壬子 みずのえ ね/1012
神奈其母在临死时教给神奈的是整个翼人的传承,包括浩瀚之灵魂,星球的记忆,和许多超自然力量。同时在战争中被其母杀死的怨灵之诅咒也一同延续到神奈身上。进攻高野山的军队目的是消灭高野的翼人与僧兵势力,而高野的僧人发现翼人已经出逃后则一心要封印之,这直接导致了神奈无法高飞而被封术封印于永恒之空。封术会随时间流逝而效力减退,因此神奈的灵魂会再次回到这片大地,不过那是至少数百年后的事,但来自其母的怨灵之诅咒不会消退。
而我们的正八位下卫门大志柳也和里叶在高野之役半年后到达“都”,并又于一年后,即长德元年(AD995)冬启程向西进发。推测二人约在长德二年(AD996)夏到达知德法师处并定居。里叶师从知德法师学习方术,就文中提及的种类来看,至少有读心、示幻、念力、辟邪(治愈)、消忆、招魂、宿力几种。
(注:见原作“一口に方術といっても、その種類はさまざまだ。人の心を読む。幻を見せる。触れることなく物を動かす。手をかざすだけで病を癒す。見聞きしたはずのことを忘れさせる。果ては、死者の魂を呼ぶことまでできるという。”一段。由此可见,至往人这一代,在经历了千年的壮大传承之后,法力已明显日渐衰退了。但里叶一族的那种心怀梦想,代代不懈,并将自己的余力宿于人偶的壮举实为感人。)
根据文中提及的时间线索,可推定里叶于长德三年(AD997)夏学得霊寄せ(たまよせ)之術,并于同年秋天怀孕。柳也最终卒于长德四年(AD998)夏。里叶于两年后,即长保二年(AD1000)夏离开西国的知德处,启程展开云游之旅。至此,一场悲壮的千年之旅开始了。
时光转眼过去了一千年。2000年夏。The 1000th Summer。久远的旅途迎来了一个永远的夏天。
(注:原作中7月23日为周日且为日本国定休日“海之日”。由于海之日从1996年开始实施,定为7月23日,并于2002年改为每年七月的第三个星期一,所以符合条件的只有2000年。)
缎带的魔法使:
霧島佳乃。一个本来天真活泼的女孩,在母亲去世后不久的一次夏日祭典上接触到了一片羽毛。那是一片寄宿了一个含冤自刎的母亲(白惠)之怨的翼人之羽。小佳乃向往着母爱,而羽毛上的母亲则有着一腔爱子之情无处实现。因此这就是为什么只有佳乃在这次接触后被附体的缘由。此后由于白惠的行为通过佳乃体现,同时白惠之念又将佳乃视作自己的孩子,使之体现出八云的特征,所以佳乃体现出了多重人格。最后在经历了一系列的事件后,佳乃深感自责,认为自己成为了一个巨大的负担,并伤害到了别人,因此善良的她决定以飞向天空(动画中为以重演小时候割腕那一幕的方式,关键差别在于有无听到圣对魔法真相的解说,即相信魔法与否,而动画中佳乃明显听到了。)的方式来离开这个世界。但是当晚解开缎带的她发生的是手腕内伤充血,出现八云之痣。在其昏迷之际,往人利用法力透视了白惠之念。佳乃在冥冥中感觉到了往人等人的呼唤而坚强地作出了决定:不随白惠之念一同离世,继续生活在亲情的温暖中。而白惠之怨亦由往人的法力抚平。至此,困扰佳乃的根源终于被解开,但一个古老的悲剧还在延续……
(注:白惠的故事发生在神奈的时代之后。其中的战争为公元1273年(文永11年)10月的文永之役。据历史记载,文永11年10月20日,元·高丽联合军于博多湾登陆,日军惨败,决定撤退。当时日军的本阵,祭祀着军神的筥崎八幡宮完全被元军占领,并被烧毁。该事件在白惠的记述中亦有所提及。在AIR的世界中,是由方术师解放了保存下来的翼人羽毛中的力量招来“神风”才在一夜之间击败元·高丽联合军的。)
遠野美凪的家里有着一幅古画。画上是一个有着纯白羽翼的少女。当小美凪得知妈妈怀孕时,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要一个妹妹,并每天在画下祈祷着。妈妈给将要出世的孩子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みちる(小满)。终有一天,妹妹就要降生了。可是妈妈却被送进了急救室。那天晚上,小美凪对着星空倾诉,一定是妹妹使得妈妈这样痛苦的。神明一定要救救妈妈。同时,一股对妹妹的恨意从小美凪心中油然而生,尽管那只是一瞬之念。结果,妈妈终于出院回家了。妹妹却终没有出现。妈妈受此打击,终因悲伤与孤独过度而精神失常,整日将美凪作为未能出生的小满来对待。而这个家亦破裂了。爸爸走了。美凪认为一定是自己那晚的恨意使妹妹未能出世,因此自责不已的她自愿留下做妈妈梦的碎片。然而美凪当时“想要一个妹妹”的愿望确实传达到了天空之少女那里,未能出生的小满的灵魂亦希望与从未谋面的亲人相见。于是借助着天空之少女的一片羽毛,小满以记忆之身来到了这个世界,同时她也希望能够给悲伤的天空之少女带回一些幸福的记忆。然而由于美凪妈妈突然想起小满的流产,美凪也失去了她多年来在这个家中生活的立场和自己存在的理由。她离家出走来陪小满,生怕小满也会像妈妈结束梦境一样有一天突然消失。可是不久,妈妈就发现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然而美凪仍无法回到原来的自我,她已忘记了如何作为美凪去飞翔。最后在往人的帮助下,美凪终于能够坚强地独自面对生活了,这个家也终于再次恢复了往日的温馨,而小满也终于体验到了家的温暖与幸福。然而小满知道,光有记忆也是不能活下去的,何况自己只是一片梦的碎片。离别是不可避免的,而拖得越久只会越发难舍,让这个充满幸福的记忆再次染上悲伤。于是她毅然决定趁现在离开。夕阳下的三人作下各自的约定,隔着围栏的小满一遍遍地问美凪:你是否还笑着呢?最后的记忆必须是幸福的记忆。小满走了。晚霞下是一片美丽的平静之海。(注:凪,海面风平浪静。)最后,美凪在爸爸的新家见到了一个极像小满的“妹妹”,她的名字叫……
往人则按照约定继续踏上了寻找天空之少女的旅途。在前方等待他的是……
(注:以上按美凪正统END写成。)
神尾観鈴,一个被宿命注定孤独的女孩。海堤上,一个偶然的相遇拉开了一个永劫之夏的序幕。她被宿命注定要承载一个无法承载的灵魂:神奈。
确切地说,神奈的轮回并非转世,因为她并没有被射死,而是被封术封入了另一片天空。千年来纵使肉体已灵逝,她仍在那片天空中“活着”,并做着一场场恶梦,直到封术消退。然而即使封术消失,作为翼人末裔的她的灵魂也只能在每一次的降世中因人类肉体之器无法承载翼人浩瀚之魂而经受无可言喻的痛苦,直至死亡。然后,进入下一个悲剧的轮回……或许她本该选择解脱,带着她所有的悲哀记忆和所有的痛含恨而去,归魂大地,在大地的悲叹与时空的虚无中为这疯狂的世界宣告终结的到来。
(注:见最后翼人传承中“星の記憶は永遠に幸せでなければなりません。憎しみや争いで空が覆い尽くされた時、この星は嘆き悲しみ、すべて無に帰すでしょう……けれど、最後は、星の記憶を担う最後の子には、どうか幸せな記憶を”一段,大意为“星星的记忆必须永远幸福。当憎恨与纷争覆尽天空时,这颗星球也一定悲叹哀伤,将一切化归虚无吧……所以,最后,请无论如何将幸福的记忆带给继承星星记忆的最后的那个孩子”。)
然而,她没有这样做。因为她继承着翼人一族自古以来秉持的至善,更因为她有一个栖于海边小庵的祥和的梦。她毅然选择了坠入无尽悲伤的轮回,等待着有一天,一个灵魂会奇迹般地将她从这一切中解救出来。但是奇迹从来就没有到来过。她也从来就只有两个选择——归魂大地的解脱与徘徊青空的悲伤。就这样,她在这片青空中等了一千年,将这个世界上最悲伤的梦做了一千年,以至于连这片天空都染上了悲伤的色彩。
然而观铃的善良与坚强使她强忍痛苦努力去接受这个浩瀚的灵魂。就在她孤身一人卧病在床就要失去生的意志之时,往人再次出现在了她身边,并竭尽全力鼓励她,安慰她,并全身全灵地祈望能够再次见到观铃的笑容,祈望一切能够重来,以使他能够永远待在观铃身边。
(注:见原作“思い出すことなんて、もう何もない。なすべきことなんて、俺は知らない。ただ、観鈴を笑わせてやりたいだけなんだ。もう一度…もう一度だけやり直せるのなら。そうすれば、俺は間違えずにそれを求められるから…(だから、どうか…)(観鈴と出会った頃に戻って…)(もう一度…観鈴のそばに…)”一段。)
这就是他所有的愿望。也是解放了全部宿在人偶之中的力量所能得到的,所能得到的一个美好的,美好的瞬间。往人回到了7月17日,就是他与观铃相遇的前一天。就像是作为代价一样,他化作了一只乌鸦,记忆也变得模糊。是他的归来带给了观铃生的意志,还是他的牺牲换来了生命的奇迹,没人知道。我们知道的,只有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改变。他只能再一次眼睁睁地看着观铃被诅咒折磨,痛苦地挣扎……无力感,是的,绝望得让人浑身脱力。
往人再也忍不下去了,他终于用尽最后的力量在光芒中化为人的形态与观铃相拥,告诉她“我永远在你身边”,帮她度过又一个长夜。可是当光芒消失,往人的形象再也无处可寻时,一切竟然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往人!你还能做什么!!没有了。结束了。往人的使命至此已结束了。
幸好,第二天(原作8月4日)清晨,晴子再次出现了,并带来了一份迟到已久的却是千真万确的母爱,尽管一切还是那么地绝望。晴子也失落过,但她决心去爱,就像她所说的,“能一起感受痛楚才叫做真正的母女呀”。夕阳下的海边,我们一起落泪,大雨中的神社,我们一起呐喊。对,就是这份爱,支撑着观铃的坚强,一路走过,走向那片海。
あの海 どこまでも 青かった 遠くまで……
观铃走了,但她到达了那个约定的终点,她做完了她最后的梦,一个与恐龙齐飞的太古之梦。她以她的人类之躯勇敢地拥抱、包容翼人浩瀚的灵魂,走出了一段震撼心灵的天人之路。神奈则终于得到了幸福的记忆,记忆中有坚强地与命运抗争的少女,有用尽自己的一切来鼓励她的青年,有无比爱她的母亲,还有那个充满海潮气息的小镇的夏天。幸福的记忆抚平了心中的哀伤,带着这一切,神奈飞向了那片能够成为她最终归宿的灼热的大地。天人已怀星梦去,此地空余一羽鸦。翼人的历史就此完全终结——这颗星球上再没有任何翼人了,高贵的一族走到了他们灭亡的尽头。尽管我们可以找到各种理由说服自己这已经是我们所能期望的最好的结果了,可是,观铃终究是走了——她最后的微笑让我永远无法忘怀……
或许,最后沙滩上的那个女孩和男孩是对经受了巨大命运不公的观铃和往人的一种补偿——作为人的再一次生命。没有千年的宿命,没有千年的旅程。
亦或许,他们只是麻枝准给我们的最后一丝慰藉,一个对全篇的了结。
但无论如何,有了那句话,一切已够了,那句“彼らには、過酷な日々を。そして僕らには、はじまりを……さようなら”。
等待他们的是,过于残酷的岁月。迎接我们的是,完全崭新的开始……永别了。
永别的时刻来临了。或许我们只能去迎接大地的悲叹,去等待时空的虚无。但是,如果还有人相信我们的本质是“人”的话,那么,无论如何也请给那个最后的孩子再多一个选择——让她去聆听那来自人心的最终祷告,用人性的关怀与慈爱带给这颗小小星球的记忆最后一丝温暖吧,愿其能够带着自己的幸福告别这个异化的世界,在另一片星空下获得自己永久的安息。
(完)
P.S.:我是在02年时拜入一张DC正版的AIR而开启我的AIR之世界的。后来出于对比目的又读了往人全语音的PS2版AIR。05年TV动画化后,对于AIR TV的七张DVD我也进行了反复的欣赏和研究。我认为应该将AIR这类的电子小说作为一种文艺的新兴形式来对待。其实不论是爱情,亲情,或其它任何有思想性、艺术性的主题,电子小说都能胜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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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以上述文章为基础,围绕AIR展开的一些较有意义的讨论。
【注意】只有其中ID为Crane或zaibdesf的发言代表本主题观点。 http://www.keyfc.net/bbs/showtopic-19688.aspx(除顶楼外,主要讨论了“千年诅咒的结局”、“美凪与小满的实质关系”、“AIR主线中的时空结构问题”(见6楼。有关该问题的核心观点在此。)、“背景资料补充之「花山天皇 退位大作戦」”、“佳乃异常行为之疑问”、“往人之作用”、“观铃与神奈关系”、“关于补偿”+“星之感想”、“再论记忆与灵魂、分与、拯救”等。)
http://www.keyfc.net/bbs/showtopic-16131.aspx(在第三页的回复中主要讨论了“沙滩孩子与翼人”等。)
http://www.keyfc.net/bbs/showtopic-20141.aspx(在回复中主要讨论了“橘敬介之评价”、“社会性的人的悲剧”等。)
http://www.keyfc.net/bbs/showtopic-20152.aspx(在回复中主要讨论了“AIR中的时空越迁之质疑”、“观铃背负诅咒之详解”、“多时空异议”、“沙滩孩子之疑问”、“艺术作品欣赏原则与文艺论”、“感动的价值”等。)
http://www.keyfc.net/bbs/showtopic-20368.aspx(在回复中主要讨论了“神奈灵魂的最终归宿及其意义”等。)
http://www.keyfc.net/bbs/showtopic-20428.aspx在回复中主要讨论了“为什么观铃最后会想起所有事情”、“科学论之异议”、“灵魂的流程”、“平行世界之异议”、“往人所为”、“晴子上溯八百比丘尼之异议”、“观铃灵魂独立性”、“如何看待剧场版内容”、“AIR的文艺作品定位”等。)
http://www.keyfc.net/bbs/showtopic-20492.aspx(在回复中主要讨论了“神奈母亲灵魂去向与翼人离世方式”、“神奈与观铃”、“晴子之评价”等。)
http://www.keyfc.net/bbs/showtopic-20759.aspx(在回复中主要讨论了“神奈的噩梦”、“僧侣的立场”、“诅咒相关”、“灵山态势”、“人性与正义”等。)
http://www.keyfc.net/bbs/showtopic-20899.aspx (在回复中主要讨论了“沙滩孩子身份”、“往人作用”等。)
http://www.keyfc.net/bbs/showtopic-21721.aspx (在回复中主要讨论了“AIR篇晴子未出现虚弱反应的原因”、“虚弱化发生的直接条件”、“诅咒在不同承载体上的细微差异”等。)
http://www.keyfc.net/bbs/showtopic-23740.aspx(在回复中主要讨论了“神奈母亲为何最终还是将星之梦传给了神奈”、“星之梦、真理灵魂、记忆”、“再论记忆容量分与论”、“再论AIR篇晴子未出现虚弱反应的原因”等。)
http://www.keyfc.net/bbs/showtopic-24348.aspx(在回复中主要讨论了“再论AIR结局若干问题”。)
【注意】只有其中ID为Crane或zaibdesf的发言代表本主题观点。+++++++++++++++++++++++++++++++++++
谢谢阅读本主题的朋友。希望我的一点点付出能够多少使您感受到AIR的那片青空的气息。这里的天、这里的海、这里的小镇,这里的可爱的人们……这一切的一切构成了一个充满人性关怀的灵魂家园。
让现代性支配下的疲惫的心灵在这里感动,在这里
栖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