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anetarian~星之梦~》阅读导引 “
人类在创造之前称为致命笑巫、黑夜之巫、蓬头与黑巫……他们生性聪明,洞察一切,对周围的事物一目了然,因而对苍穹和地球图谋不轨……后来造物主说:‘他们无所不知……我们该如何对付他们呢?让他们目光短浅吧,让他们眼界狭窄吧……我们难道不是要把他们造成头脑简单的动物吗?他们难道也要成为神吗?’”
——《凯查马耶族圣经》
酷爱星辰,岂惧黑夜?
——两位业余天文学家的碑文
“
夜空高悬,星光闪闪:我们常常躺在地上仰望群星,谈论着这些星星究竟是创造出来的,还是自然产生的。”
——马克•吐温《哈克贝里•芬历险记》
“
每当我……急需得到……宗教的安慰时,我就到户外去描绘夜空的繁星。”
——荷兰画家梵•高
机器人学三定律
第一定律——机器人不得伤害人,也不得见人受到伤害而袖手旁观;第二定律——机器人应该服从人的一切命令,但不得违反第一定律;第三定律——机器人应该保护自身的安全,但不得违反第一、二定律。(第零定律——机器人不得危害人类,也不能见人类受伤害而袖手旁观)
——《机器人学指南》2058年第56版
机器人之所以不能被人类接受为一种和睦的智慧生命,也许不仅仅因为它们是人类创造的,而且因为他们和我们的身体是不同——他们是铁,不易损伤;我们是心,我们容易受伤,容易死去,因此这个根本的差异将人类和机器人划出一道鸿沟。
——杨晓帆《〈我,机器人〉导读》
那只风暴狗不是风暴狗。当艾玛2号把它带回来的时候,我们叫它小艾玛。艾玛2号必须在我的枪口下保护它。第一定律又怎么能挡得住母爱呢?
——阿西莫夫《第一定律》
充满星球的太空多么浩瀚,与其他星球相比,我们的地球多么渺小。但是,我们的一切宏伟的计划,一切航行,一切战争,却都是在地球这个小小的舞台上进行的。那些不惜牺牲无数生灵而发动战争的王公贵族真该好好地反省一下,他们的野心充其量不过是成为世界的一个可怜的小角落的主人。——引1690年惠更斯所著《关于星球世界及其居民和生命的新猜想》
好奇是人类的习性,理解是一种乐趣,知识是生存的先决条件。因为我们在这个宇宙中只不过是晨空中飞扬的一粒尘埃,所以,我们认为,人类的未来取决于我们对这个宇宙的了解程度。
——卡尔•萨根《宇宙的边疆》
“在我看来,如果不向太空迁移,人类社会已无未来可言。我们需要拓展自己的视野,将人类的触角延伸到地球以外的地方……类似小行星撞击或核战争的危险迟早出现,人类社会也将因此毁于一旦。”
——史蒂芬•霍金
夜间迁徙的动物正被城市灯光导向死亡,
你可曾感叹过“中秋节”浑浊的月光?
夜空中高挂的“乳汁河”早已晦暗,
还有多少人能认出天上遥相呼应的织女牛郎。
是的,我们的星空正在消失,我们正亲手把这幅从人类的婴孩时代就陪伴着我们的绝伦画卷一手一手地抹去。
面对“逐渐消失的星空”,天文爱好者无疑感到这是一场灾难,可是对于我们这些忙于工作、学习,也许对星空不大抱有什么兴趣的人来说,又算是什么呢?
“我们只要了解下现状就够了,这是专家们的事。”
“望着天能填饱肚子吗?”
“‘哈勃’不还在天上吗?至少家中还有‘谷歌Sky’呢。”
无可否认,我们的反应并不无道理。然而,在特拉斯提出电视、无线电、互联网等概念之前,在书籍还尚未发明发明的历史时期,人类存在以来的大部分时间是在这个时期度过的——在无月光的夜晚,人们围着营火的余烬,注视着天上的星星。
“那时我应该要想着逃跑,然而我还是硬着头皮向那座如同神秘的高塔般伫立的建筑走去。” 当然,夜空是饶有趣味的——大自然提供着“颜料”,我们的祖先在黑夜星光灿烂的无穷幕布上手拿“想象”的画笔,尽情涂鸦,我们是狩猎的民族,于是星空上出现的是猎人、狗、熊和年轻的妇女以及一切引起我们兴趣的东西。当17世纪的欧洲水手第一次驶向南方的海洋,他们就把17世纪人们感兴趣的东西画上了南半球的天空,如杜鹃、孔雀、帆船,甚至望远镜。倘若涂鸦捣蛋者是21世纪的人,恐怕空中又会多上一辆“自行车”、“电冰箱”,也许还会有塔兰泰拉舞星座,以及“蘑菇云”——人类寄托在群星中的一种新的希望与恐惧。
但是,自从产业革命后,这能唤起我们童年的遐思的一切似乎过时了一般,在忙碌的我们眼中逐渐成为可有可无的摆设,也许是我们早已不再追猎虽集结转换而迁徙的瞪羚和野牛;不再仰视着天狼星,期盼下一次河水的泛滥;不再解读星象采摘水果、种植庄稼——天空历怎么比得上我们的主观智慧的结晶,小巧精悍的电子历和神通广大的农业卫星呢?
也许是因为我们的物质生活已经足够丰富,与世界相连的网页世界、如同“造梦工厂”一般的电影产业,一座又一座炫耀着人类文明繁荣的“不夜城”,再美丽的星光、再奇幻的天象在此之下只有黯然失色。
不过,若干年后我们可能会重新回到坐在篝火前仰望星空的时代,或者在遮天蔽日漂浮着的尘埃之下永远失去我们的星空。
“那些国家应该要覆灭,雨应当继续,而且那些‘废墟猎人’将会继承这片土地。” 上帝将霍金禁锢在轮椅上,但给了他一双似乎比任何人都看得远的眼睛,他预言人类文明将在两百年后走向毁灭边缘,尽管自工业时代之处而起的“人类与自然必不共存”的悲观主义早已平常得成了饭后的谈资,但没有人会接受事情的发展竟是这么快。
正如古代神话所说的,人类既是天之子,也是地之子。人类在地球生存的过程中,逐步继承了危险的进化包袱:对侵略和陈规陋习的嗜好和媚上仇外的习性,这对人类的生存是很不利的。但是我们也学会了同情别人、热爱子孙后代、渴望从历史中汲取教训,充分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人类本性中哪一方占上风也许决定着像我们这样的文明是否会轻率地、不可逆转地走向自我毁灭。
或许这次实质上是能源冲突的东海事件,其中一方焦躁、非理智的言论敲响了警钟——
"当我们的眼光、理解力和思想境界只局限于地球,甚至只局限于地球上其一个小部分时,我们的未来就更没有定论了。"第二次世界大战时使用的常规炸弹当时称为巨型炸弹。这种炸弹内装20吨TNT炸药,能摧毁整整一个街区。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所有城市承受的炸弹总共约有 200 万吨,1939~1945年之间投下的这种巨型炸弹达10万枚,200万吨,考文垂(英格兰)、鹿特丹(荷兰)、德累斯顿(德国)和东京(日本)都遭到了狂轰滥炸,造成了无数的伤亡。但到了二十世纪后期,只要爆炸一颗普普通通的热核炸弹,就能释放出 200万吨的能量, 即一颗这样的炸弹,就能产生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所投炸弹的破坏力。到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美苏两国的战略导弹和轰炸机的弹头将瞄准15 000个以上的预定目标。这样,地球将没有任何安全的绿洲了。死神正在耐心地等待有人去摩擦神灯。
早在二十多年前,美苏争霸末期时,世界上所有核武器释放的能量将远远超过100亿吨。如此巨大的破坏力不是在6年的时间内,而是在几个小时内释放出来,相当于在地球上的每个家庭头上落下一枚巨型炸弹,等于在一个悠闲的下午每秒钟发生一次第二次世界大战。
所有思想健全的人无不为核战争而担心,可是每一个技术先进的国家都在计划着核战争。尽人皆知,进行核战争是发疯的行为,但每一方又总有种种借口。
“一切都是徒劳的,即便是挣扎着延续下去,因为世上除了受污染的土地,就是无言的废墟。” 在一场全面的核战争中,喷入空中的尘埃,暂不说对地球气候的影响,将会反射白昼来自太阳的绝大部分短波辐射,当然也能完全阻挡天外的长波辐射,我们那时失去的不只会是星光,而更是一直推动着人类向前探索的一种“信仰”,以及我们种族的未来。
霍金并不是某些不负责任的预言家,作为研究宇宙整体的物理学者,他是真正能领略我们头顶上的夜空之深邃与广袤的人之一,他向人类在此强调“人类的未来在于太空”。宇宙的无穷奥秘,还要我们去发掘,宇宙中可能存在许许多多的高级生命实践,但根据达尔文主义,除地球外,其他地方不存在人类,从宇宙的角度来看,人类是一种稀罕而受到危机的物种,你我每一个人都是极其珍贵的,然而我们有是宇宙间最具能动性而又最不稳定的物质存在方式,拓荒、冒险的本性常促使着我们向头顶上的另一番天地放眼望去。
要进行一次有限的,甚至是雄心勃勃的不载人的行星考察,开支并不很高昂。美国用于宇航事业的预算并不很高。在苏联,相应的开支要比美国高好几倍。但两国加起来也只相当于2-3艘核潜艇10年的费用,或者许多武器系统中的某一种一年的耗费。然而要想进行大型的空间探测的费用十分昂贵,如在月球上建立永久性基地和火星载人探索。如果人类想实现星际移民,除非在核裁军和“常规”武器的裁减上取得突破性进展,是不可能筹集到这样的巨款。随着高新技术的采用,花在宇宙探测中的钱会加速经济的发展。一项研究认为在行星上每花1美元,国民经济就可以回收7美元。然而,许多重要而切实可行的计划却因缺乏资金而无法实施,包括有希望解决能源危机的小行星开拓项目和全面探测来自太空其他文明的无线电信号。
然而,严酷而颇具讽刺意味的是,用来把探测器送往行星的火箭同样也能用于向别国发射核弹头,也许在相当一段时间内不会有另一种成熟的能源技术能像核能一样维持一整次火星载人之旅;无线电技术和雷达技术既用于跟踪、制导弹道导弹,以及防御核攻击,也可用于监测和控制宇宙飞船,捕捉地外文明发出的信息。假如用这些技术来毁灭我们自己,无疑就再也不能去探测其他的行星和恒星了(假如我们继续我们的航天事业,民族主义将会进一步崩溃,人们就会从宇宙的角度来看待问题。我们将全认识到,我们只能代表整个人类去进行宇宙考察)。或许我们应该让有着不朽身体的机器人接替我们?未来,本是和我们的共存亡的机器人会不会在人类灭绝之后接替我们的文明?
格林尼治时间1997年7月4日17点07分,美国国家宇航局发射的火星探路者号宇宙飞船成功与火星表面着陆,尽管1976年久已经有宇宙飞船登陆火星,但这一次探路者号且首次携带了机器人车“索杰纳”号,如果“索杰纳”能顺利完成对登陆器周围地区的气候地质的数据探测,那么“索杰纳”将是地球以外的行星上真正从事科学考察工作的第一台机器人车。 |
由于宇航员的空间作业面临有害辐射、高速飞行的宇宙残渣和陨石碰撞等威胁生命的突发状况,只须电能就能长时间灵活工作的空间机器人逐渐被推上了卫星、空间望远镜捕获、维修等的工作岗位,有时还负责空间站上的一般服务以及针对空间环境的应用性实验,甚至到月球、火星等其他星球上作先驱勘探,然而目前空间机器人尚不具有科幻作品中高度自主地控制系统,换句话说他们并不具有真正意义上的“智能”,而诸如“索杰纳”号、“勇气”号火星车等空间机器人在各种恶劣的环境下成功自主完成了数据资料的搜集的星际之旅,也只能说是基于符号的“弱人工智能”,正如源自捷克语“robota”(奴隶;苦工),由科幻小说《罗萨姆的万能机器人》的作者剧作家卡雷尔•恰帕克创造出来的词“robot”的本义一样,无论是在经济上,还是科学探索上都为人类文明做出突出贡献的机器人,目前仅仅是我们铁打的奴隶,活动基本上有人类预先设定,它们虽然称作“人”,而不具主观意识,毫无感情,既能成为我们工作中的得力助手,也能转身变为让我们胆寒的杀人利器。
“一年只触发一次,在一座被遗弃的城市,如同一项神圣的仪式” 然而在电子领域有一条著名的
摩尔定律——集成电路上可容纳的晶体管数目,约每隔18个月便会增加一倍,性能也将提升一倍,当价格不变时;这也就是说每一美元所能买到的电脑性能,将每隔18个月翻两倍以上。它于1965年由因特尔的创始人之一戈登•摩尔提出,直到现在这个趋势仍在持续,这意味着未来计算机能在不将自己熔化的情况下达到人脑的结构水平,从可逆算法、立体电路(相对于平板电路),到甚至“
量子计算机”都不过是时间的问题,或许未来计算机的聪明程度将会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其实早在1997年,IBM的“深蓝”已经在一种复杂的智能活动,象棋上战胜了人类的最高水平,这并不意味着电脑仅在逻辑运算上超越了人类)。也许不久之后人脑的秘密终于被我们的解开——我们获得了“意识”、“精神活动”的算法(可类比于目前提出的
蚁群算法、
粒子群算法以及
基因算法),只要我们掌握其中的一小部分,我们就能向机器注入真正意义上的“生命”——让它们也能思考,拥有一定的感情、知觉。
“机器能思考吗?”这是自世界上第一台计算机诞生开始,人们就在讨论的问题。这也许就像“灵魂的有无”的形而上学问题,我们永远无法用科学语言来解答(关于这一点,我建议了解一下,哥德尔的“
不完备定理”和海森堡的“
测不准原理”),也许它的答案我们这一辈就会知晓。
科幻小说家阿西莫夫有本著名的小说集《我,机器人》,已被科学界所接受的“机器人王国的宪法”机器人学三定律就出自于此,然而它最初的名字叫《心与铁》——“心”指人类,“铁”指机器人,这两个词或许代表了绝大多数人对人与机器人知觉区别的根本看法——即便机器人再聪明,他们终归一堆“铁”,而没有人“心”。倘若有一天,机器人的属性从“机器”转移到“人”,面对能欢笑也会痛苦的、具有个人意识和独立判断能力的它们,我们应该怎样来看待这类特殊的意识体?
机器人要永远服从人类的命令、为人类服务,但能成为人类中的一员享有人类的权力吗?
当它们的智慧与我们相当之时,我们会不会抱有当年上帝驱逐亚当和夏娃时候的心情?
它们会成为我们单纯可爱的“机器新娘”,还是会毁灭不再是最高智慧化身的“父亲”的“弗兰肯斯特的怪物”。
“我曾经和另一位废墟猎人搭档,他虽然满口不经过大脑的唠叨,但在‘狩猎’上却有着顶尖的技巧。”然而有一个十分凄美的科幻故事,以它的方式给出了上述一切问题的一种阐释——
这是一个少女机器人与天象馆的故事。
“欢迎大家光临天象馆,这里有着无论何时都决不会消失的美丽的无穷光辉,满天的星星们在等待着大家的到来,欢迎大家光临天象馆。” |
少女被称为Planetarian、“星之人”或者“传颂星星的人”,因为这台普普通通的通用型5000是一座百货商场顶层的天象馆的职员,她一直为客人们倾心地 解说着星空。
这是她最深厚的“信念”。
然而当人类已经永远失去了他们的星空,
当天象馆早已成为战争后的一座空荡荡的废墟,
当核辐射还在以它的余威嘲笑着尚未化为灰烬的人类,
当人工致命细菌还在无尽的雨水和泥浆中惬意地睡着懒觉,等待着那似乎不会再到来的苏醒的一天,
奇迹般工作下去的少女,孤独地,仍在天象馆的门前伫立着准备迎接客人的到来,
并且默默期望着她的人类同事早日从“旅途”中归来。
“在这个永恒的封印城市里,面对这歇斯底里的殷勤,无疑是最恼火的事” 也许在那个人类苟延残喘的后退时代,什么天象馆、服务型机器人、星空,就同这个种族的希望和信仰一样,早早就已一起陪葬在那些广袤的昔日炫耀着这个文明繁荣的巨大水泥钢筋棺材之中,
“它们早已不属于这个世界”,因为它们自产生就注定要与这个种族共存亡。
可是,这个自称“破损”的少女机器人,她似乎承载着能引导这个种族走出逆境的“全人类振翅宇宙的梦想”,以二进制记录着所谓“人性”中最后的一丝美好,守护着这个世界上“最后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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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MAD of Planetarian-星の見える場所-(能看见星星的地方) 星空对于我们究竟是什么?
在这个广阔而又狭小的世界上,脆弱但却极具力量的我们该何去何从?
倘若人类创造了具有“心灵”的机器人,那么创造了人类的上帝是否会将天堂一分为二?
或许,那位“传颂着星星”的机器少女本身,就是一个答案。
大约在 360 万年前,在今天的坦桑尼亚北部发生了一次火山大爆发,火山灰覆盖了周围的大平原。1979年,古人类学家玛丽•李基在火山灰中发现了一些脚印,她认为这是早期人类的脚印,也许是现代地球上所有人的祖先的脚印。
在38万公里远的地方,在我们曾经乐观地称之为静海的一片干燥平坦的大平原上,人类也留下了其他天体上最早的脚印。我们已经走过了 360 万年的旅程,走过了46亿年和150亿年的旅程。然而我们尚未从地球母亲的摇篮中爬出,现代的“哥伦布”仍未扬帆起航,但是
“如果我们脚下的星球是一个脆弱的蓝色发光体,在群星的辉映下正衰变称一个不显眼的光点,那么种族主义、宗教主义和大国沙文主义就不再有立足点了”,我们的“星际事业”经过几代人的努力,人类就能最终出现在其他世界上,和我们的“金属与硅”的朋友们一起庆贺我们参加了宇宙的事业。
人类拥有各式各样的梦想,文明才之所以被推动,也许未来的机器人也会拥有自己的梦想,可是会不会发生“一个机器人只不过做了一个关于取消第一定律和第二定律的梦,就导致了他的毁灭”呢?
本雅明说过:“没有一部关于文明的记录,不同时也是关于野蛮的记录。”正常的生命一律憎恨受到宰制,假如宰制者比被宰制者还要低劣,或是理论上如此,那么憎恨会更加强烈。
《我,机器人》中的女主角苏珊•卡文尔有一个乍看下很诡异的职业——“机器人心理学家”,那么有没有可能出现“机器人哲学”一说呢?也许“为人类服务是我们机器人最大的幸福”是违背生命的本性,甚至对于那位少女机器人是极其残酷的。
自称“破损”的少女机器人,在思维和逻辑上存在着一定局限性,可当机器人拥有与人类并驾齐驱的,甚至是更为精确超绝的智慧时,它们会不会思考机器人的存在问题?
“我是谁?”
“什么是存在?”
“什么是死亡?”
甚至“是谁在创造文明?”
“你有对天象馆的印象吗?这里有着无论何时都决不会消失的美丽的无穷光辉,满天的星星们在等待着大家的到来…” “为人类服务是我们机器人最大的幸福”很可能仅仅是少女机器人的生产者给她输进的一道程序、一组数据。我们和机器少女的对话很可能只是和“过去的人”对话。这可能不是少女本身的想法,甚至她也无法拥有。
我相信,假如少女机器人真正拥有和我们无异的自由心灵,她不仅会感到“寂寞”、“悲伤”,而更会是对愚昧的我们的深重憎恨与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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