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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有過去的記憶。
想不起來。
我想不起自己過去到底發生過什麼。
只是依稀有種感覺,感覺的到自己似乎發生過什麼。
——所謂的藝術家啊,是將自己心中對作品的那股熱愛化作靈魂投入創作的人哦。
陌生地,沒有見過也沒有半點印象的人一邊摸著我的頭一邊溫和的這麼對我說著。
從有意識開始到現在,我一直在聽著這個人對我說一些我聽不懂的、很複雜的話。
——這個畫筆就送你吧。除了這個東西以外我好像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給你的了。
注視著看起來似乎已經用了很久的畫筆。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有種很懷念的味道。
明明連自己的事情都想不起來,也不記得眼前這個對自己很溫柔的人是誰。
現在的自己的內心只有滿滿地疑惑和另一種奇怪的情緒。
——不記得名字了嗎?那好吧,從今天開始,你的名字就叫作……
名字……只屬於我自己的,我的名字。
雖然我不知道這個名字和以前的自己是不是相同的,但是那種事情怎麼樣都無所謂。
因為現在的我……已經擁有能夠確認自己存在的名字了。
看著我笑出來的那個人也跟著露出了微笑。
總覺得如果是這個人的話不管發生了什麼事都會站在我這一邊,是可以信任的人。
可是……
——抱歉。我好像沒辦法繼續待在你身邊了。
結果,還是離開了。結果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變。
為什麼?為什麼大家都要離開我呢?明明我只是……我只是想要朋友而已……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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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術館 前
【???】「這裡就是Weiss Guertena大師的美術館嗎……嗯,確實有機會能拜見一下也是不錯的呢。」
一名穿著灰色西裝的男子站在一棟以美術館的規模來說有些嫌小的建築物前低聲這麼說著。
男子在前不久得到了個流言,似乎有一個人氣雖然不小但卻不怎麼有名的藝術家的作品展就在這間美術館。
仔細一看看館內人數似乎也沒有多少人在參觀。說不怎麼有名倒是可以理解,但如果說人氣不小……
【灰西裝男子】「還真是叫人好奇呢。」
正常的情況下人氣是與知名度成正比。人氣越高,知名度也就相對的越高。反之亦然。
不過Guertena這位藝術家卻是「有人氣又不出名」類型。
因為這一點感到興趣而特地大老遠的從外地前來參觀的設計師和藝術家似乎相當不少,灰色西裝的男子自己也是作為一名藝術家對Guertena的作品感到好奇而特地前來。
男子猜想。或許有人氣指的是不少人想來看,而不有名則是看過之後感覺沒有特別之處的關係吧。
走進館內後可以感覺到館內的空調設備做得相當完善。室溫調整的恰到好處,並不會讓人感覺到有任何冷熱的感覺。
雖然如此,但是這種近乎「什麼都沒有」的感覺卻讓男子沒來由的打了個冷顫。
【灰西裝男子】「是我太敏感了嗎……」
看著和自己同時進到館內的一名女學生似乎什麼都沒感覺到的走到櫃台進行登記後,男子也就隔著帽子抓了抓頭前往櫃台登記了。
——第一展覽室
【灰西裝男子】「嗚哇……好大……呃不對,應該說是展示這個作品的空間太小了才對。」
看著放置在第一展覽室中間地上的巨大作品男子忍不住發出了驚呼,同時也感嘆著有這樣巨大的作品的話真不該在這種小地方進行作品展。
感嘆完後,男子便開始欣賞作品展裡的各個作品。
無惡意的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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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西裝男子】「唔——嗯……」
由簡單的色塊拼組而成的意象畫作嗎……看起來像是正在要求自己的小孩練習鋼琴的母親的景象。不過似乎沒有特意將那方面的情緒表現的很明顯。從動作上來說也可能是正在教導指正錯誤也不一定。
【灰西裝男子】「而且就連鋼琴也都只是由黑白色塊組成……也許實際上並不是鋼琴也不一定。」
在針對作品所要表達的意識進行判斷時,顏色固然重要,但也不能太過相信大腦第一印象。
眾多畫作當中也有不少作品是像這樣由簡單的色塊組合而成,有像這幅作品一樣能夠簡單在大腦中留下明白的第一印象的作品,也有根本就不知道到底在畫些什麼的作品存在。
當然最麻煩的主要還是屬第一印象與作品本身要表達的意識有些相仿,但卻有明顯不同之處的作品了。
作品名,無惡意的地獄。結合第一印象來解釋的話會變得非常容易解釋。
母親要求自己的小孩練鋼琴雖然是為了他們的將來著想,但是過度繁重的練習對那些小孩們而言卻如同地獄一般。
【灰西裝男子】「無惡意的地獄……嗎」
【少女聲】「白痴嗎!!」
碰!
【男子聲】「咕哦…」
聽到了似乎很吵鬧的聲音。
【少女(?)聲】「呃……不、不行啦鈴!這麼大聲的話會吵到其他人的」
……咦,問題是在這嗎?剛才我明明好像聽到有什麼人被踹的聲音……
因為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的關係,男子便轉過頭望向作品展覽室中間的熱鬧源頭。
只見有五名穿著同樣的黑色制服的學生(?)正圍繞在作品前說著話。
【灰西裝男子】「正好我也對那幅放在地上的巨大作品有點興趣……去看看吧」
深海之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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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巨大的畫布上畫上了……記得那隻大魚……應該是叫作安康魚。似乎是正在捕食的景象的畫……
【少年】「真是的……你們不要再美術館裡也像平常一樣胡鬧啊」
呃?
【少年】「恭介你也是快說說什麼話啊」
呃呃呃呃呃呃呃!!!
剛才我以為是哪個年輕女性的聲音的主人居然是男的?!
【灰西裝男子】「我覺得我的世界觀好像瞬間崩潰了……」
【???】「只不過是看個畫而已,有至於這麼誇張嗎?」
【灰西裝男子】「呃?」
面對正站在男子旁邊的戴墨鏡的大叔突然的這一句話男子先是像金魚一樣張嘴看向那位大叔,隨後便慌忙的否定起來。
【灰西裝男子】「不、不對不對!剛才的那句話不是對看了這幅畫以後的感想!呃……」
【戴墨鏡的大叔】「不管今後的人生遇到再怎麼樣難受的事,只要你肯堅持緊握心中的那把劍的話,不管是什麼樣的困難肯定都能撐過去的。所以希望你對今後的人生也不要一直抱有那麼悲觀的想法啊!」
看著拍了自己的肩說了這麼幾句話後就離去的大叔,灰西裝男子只能沉默以對。
感覺到剛才被誤會的自己有些丟臉的男子便離開了第一展覽室,走向了和那位大叔不同方向的第三展覽室去。
——第三展覽室
精神的具現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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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誰比我還要早來到這欣賞這個作品了……又是學生嗎?不過感覺這個學校的女生制服也未免有點太……花俏了。
看著站在這個塑像前圍觀的一群學生,男子只能無奈的先看看展覽室的其他作品。
咳嗽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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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西裝男子】「……」
這幅作品……似乎和剛才看過的作品都不同,只是單純的表現畫技而已,沒有特別想要表達的意識的樣子。不過Guertena大師的畫技水準似乎沒那麼高,這幅作品怎麼看怎麼普通。
【???】「仔細一看的話就會了解這個作家為什麼不有名了不是嗎」
【灰西裝男子】「?」
聽見突然從身旁傳來人的說話聲,男子反射性的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便看見和圍在剛才那個玫瑰花作品的學生們穿著一樣制服的銀髮少女。
【銀髮少女】「親眼看過之後就會了解到這個藝術家根本就沒有天分,所以不出名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哪」
【灰西裝男子】「……說的還真是一針見血啊」
男子雖然覺得完全沒有辦法否定少女的話,但總感覺換作是自己也絕對不會希望自己的缺處被人明點的這麼直接。
仔細一看就會發現應該是和這名少女同行學生們已經離開了玫瑰花的作品,不知道移動到哪裡去了。
【灰西裝男子】「妳的朋友都走掉了哦?不追上去沒問題嗎?」
【銀髮少女】「感謝你的提醒,不過其實我不太怎麼喜歡那樣吵鬧的氣氛呢,我就稍微自己一個人在這邊逛一逛吧」
這麼說完後銀髮少女變揮了揮手移動到了玫瑰花的作品前。
【灰西裝男子】「唔……」
雖然很想現在就去看那個玫瑰花的作品但總感覺會打擾到那個銀髮少女的樣子。
【灰西裝男子】「唉……暫時先看一下其他地方的作品吧……」
由於有種留在這裡就會妨礙到那名少女的感覺,男子便離開了第三展覽室前往第四展覽室。
——第四展覽室
無個性守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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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西裝男子】「無個性……因為沒有頭嗎?」
畫中繪製的是無頭的……人?不……說人好像也有點奇怪,不過除此之外的稱呼卻又……那這到底該怎麼說才好……
若想要表現一個人的個性的話只靠身體當然是不夠——不。或者該說根本完全表現不出來。無頭……所以是無個性嗎……不過如果真要這麼畫的話為什麼不是無臉而是選擇無頭?
【灰西裝男子】「無個性嗎……」
感覺挺有意思的呢。
從某山丘看見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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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西裝男子】「……唔——嗯——」
總覺得……該怎麼說呢……
Guertena大師的作品給人的感覺,落差相當大哪。
有意思的作品真的會讓人感到有趣,可是沒意思的作品就真的實在是讓人提不起興致來看。
也許並不像剛才的少女所說的一樣是沒天分,而是因為這種落差性的關係才導致Guertena大師沒辦法出名的吧。
啪嘰啪嘰地。展覽室的燈便宛如在夜風中的燭光般忽明忽滅地閃爍起來,最後則像是走到壽命似地熄滅了。
【灰西裝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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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西裝男子】「這麼快就出現了嗎……」
察覺到似乎有什麼異狀的男子看畫作的眼神馬上就變得銳利起來。並開始在警戒什麼一樣地站在原地仔細觀望失去了照明以後昏暗無光的四周。
不過沒多久之後男子警戒的神情便慢慢的緩和下來並疑惑的皺起眉頭。
【灰西裝男子】「氣息……消失了?」
男子像是要防止帽子掉下來一樣的用左手按住,然後開始尋找什麼東西一樣的大幅度的左右張望。
發現到我注意到以後就逃走了嗎……不對,那股氣息好像就只有在燈光閃爍的時候出現而已……之後就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灰西裝男子】「等等……什麼都……感覺不到?!」
終於查覺到異樣感的灰西裝男子開始在展覽室內狂奔起來,回到剛才的第三展覽室。
——第三展覽室
【灰西裝男子】「不在……不對,這邊會沒有人在好像也沒什麼奇怪的」
畢竟剛才離開這裡之前就只有自己和那個銀髮少女,而少女也沒有說過自己要在這裡待多久,隨時都可能因為要看其他作品而離開這裡。
不過居然連這裡的燈光也熄滅了……難道是停電嗎?還是說……
男子再次將左手按在自己的帽子上然後狂奔起來,然而正當他朝著第一展覽室的方向要離開第三展覽室時……
【???】「咳咳!」
【灰西裝男子】「……!?」
似乎有什麼人咳嗽的聲音從剛才第四展覽室的方向傳了過來。
不過在這以後展覽室內就又恢復到寂靜無聲的狀態。
【灰西裝男子】「有…有什麼人在嗎?」
男子一邊警戒著周圍的狀況一邊慢慢的朝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結果看到的則只有一片空曠到讓人覺得有些陰森的走道,誰也不在那裡。
若真要說的話大概也就只有『咳嗽的男子』這幅畫而已。
【灰西裝男子】「……應該……不會吧」
搖了搖頭甩開無意義的猜想,男子再次踏出步伐回到了一開始的第一展覽室。
——第一展覽室
【灰西裝男子】「果然很奇怪……」
男子從空無一人的第一展覽室望向剛才自己還沒去過的第二展覽室,不過那裡也同樣是半個人都沒有。而且還不止是那樣。
轉頭望向入口處的櫃台也不見站台的服務人員的蹤影。若要說是剛好都沒人在也未免太過巧合了一點。這已經是在警告男子有什麼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了。
【灰西裝男子】「總之姑且先確保一下萬一有什麼事情發生時的逃跑路線」
這麼想著的男子走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關上門的美術館大門前原本打算是要確保通路,但卻怎麼樣都打不開。
【灰西裝男子】「果然是關著的嗎……沒辦法了,雖然在這邊用『這個』好像有點嫌太早,不過為了確保之後的逃跑通路要是不把這裡給敞開之後有什麼萬一的話很容易就會Game Over的。」
語畢,男子便倒退了幾步並從西裝外套的暗袋裡掏出了一隻畫筆,並在同時從口袋裡拿出一罐以顏料罐來說包裝顏色有點過多的廣告顏料然後將顏料蓋給打開來。
【灰西裝男子】「創生畫・斬(Imeate Paint Chop)……!」
只見男子的動作突然一改,地上便突然噴濺上了些許顏料,而且連帶畫筆上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沾上了白色的顏料。緊接著,美術館的大門便突然被數道飛刃狀的白光給劈了開來。
【灰西裝男子】「這樣子就……咦?」
本來以為這樣一來就確保了逃到美術館外面的通路的灰西裝男子看見門外的景象以後差點沒有愣住。
因為門的另一側並不是通往原本的美術館外面的街道,而是像是美術館的一部份的走道。
【灰西裝男子】「喂喂喂……就算是跑到異世界來也不該是這樣吧……」
唉……不過也沒辦法了,只好調查一下這外面是不是有什麼……呃不對,應該說是前方才對。
反正不管是前進還是後退都一樣只能被困在這個美術館的事還是沒辦法改變,那不如就乾脆調查一下這個突然出現的通路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抱著走一步算一步想法的男子將已經破爛不堪的美術館大門給拆了下來,然後走向了大門另一側的走道。
而走沒多久之後便遇到了一個轉角和一道相當陡長的階梯。雖然看到這個階梯讓男子忍不住想掉頭往回調查美術館是不是有其他的線索,不過看到樓梯的盡頭似乎有道光芒以後男子便看似無奈的走上了階梯。
………
……
…
——美術館某處 屋內
走上了十幾分鐘以後男子總算是抵達了樓梯的出口。
【灰西裝男子】「哈……哈……!不、不行了……這麼陡的樓梯,哈……要是…再讓我……哈,從下面走上來一次……我寧可,咬舌自盡……!」
即使已經累到攀扶在地男子也還是將左手按在自己的帽子上。
似乎已經養成這個習慣性動作的男子就那樣按著自己的帽子然後用空著的另一隻手扶著牆站起身來。
男子現在已經到達了剛才那道陡長階梯的出口。
而理所當然的,這裡並不是所謂的通往「外面」的出口。證據就是男子現在身處的地方並不是別處,還是一樣是在室內。
不過和剛才沒有了照明了的美術館不同,這裡的照明設備還在正常運作,所以並沒有像下面的美術館一樣那麼昏暗。
【灰西裝男子】「好了……總之先來調查一下這個地方有些什麼吧」
不如說……一定要調查出個什麼來才行,否則剛才走的那麼辛苦就等於是白走了。
稍微繞過以後男子才知道現在自己似乎是在某個小屋裡,而樓梯的位置則處在整個小屋的正中間。
小屋內除了門口正前方擺放的台桌和黑玫瑰花以外,除了四面牆壁和天花板以及地板以外什麼都沒有。
雖然本來男子是想移開台桌打開門,不過最後卻在猶豫之下放棄了這個打算繼續調查這個房間的其他地方。
而若要究其放棄的原因,則只是單純的從玫瑰花上感覺到了什麼而警覺不能輕意接觸。
【灰西裝男子】「有沒有什麼密道之類的啊……」
調查到最後,男子開始攀扶在地上一個一個慢慢的敲過地板並傾聽是不是聲音有什麼不一樣,就連牆壁也都做過同樣的事,而結果當然是徒勞無功。
也就是說這個房間唯一能用的就只有那個怎麼看怎麼可疑的玫瑰了嗎……
【灰西裝男子】「可惡,要不是為了要省顏料的話我早就把門給破壞了」
男子這麼喃喃自語的同時也將手伸進口袋裡摸索顏料罐。
【灰西裝男子】「難道還得要回到下面去嗎……」
………
……
…
無言的沉默只持續了不到三秒鐘,男子便突然地大吼起來。
【灰西裝男子】「別開玩笑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事到如今我也不管顏料剩下多少,就給我連同這扇門一起消失吧!Imeate Paint Chop!!」
於是就這樣,擋在門前的台桌和玫瑰花便連同那扇門一起被男子給斬成了無數的碎塊。
【灰西裝男子】「哈哈哈!這就是擋住我去路的下場!看到了沒!哈哈哈哈哈!……」
【灰西裝男子】「……」
【灰西裝男子】「……唉……我在幹麻啊……」
總覺得自己簡直像小孩子一樣。
【灰西裝男子】「總之還是先到外面看看吧……」
將顏料收起來以後,由於畫筆上的顏料還有的關係因此男子並沒有直接收起來而是直接拿在手上行動。
習慣性的將左手給按壓在帽子上以後男子便走出了小屋。
——美術館某處 塗鴉冊世界
本來以為走出小屋以後還是會在室內的男子在看見屋外的景色以後差點沒把手上的畫筆給掉落在地。
映入他眼簾的,毫無疑問是「外面」。只是這個世界就好像變了一種風格一樣,所有的一切都像小孩子的塗鴉般。轉身望去,這個世界除了自身以外就連剛才自己待的小屋也都是由蠟筆的塗鴉所構成的。
【灰西裝男子】「這…這難道是……Imeate……Imeate Paint?!」
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世界的男子忍不住地蹲下身子觸摸這個塗鴉世界地面。本來以為會是空虛冰冷的感覺但結果卻和真實的地面觸感完全相同,簡直就好像是塗鴉變成了現實一樣。
望了望四周。
天空、地面、房子、道路、植物、太陽……所有的一切都是由塗鴉構成。
【灰西裝男子】「總之還是姑且先調查一下這裡……嗯?」
正打算開始調查時男子便突然注意到剛才該是空無一物的屋內竟然在牆邊上又多了一個台桌和擺飾在上頭的黑玫瑰花,而且這次在牆邊上似乎還掛著像告示牌一樣的東西。
總覺得好像有種非常不詳的預感……還是別再回到裡面了。
【灰西裝男子】「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個世界到底是……」
如果說只是單純的圖像現實的話也就算了,不過不止是昆蟲會飛,就連雲也好像現實中的雲一般會隨著風向緩慢的飄移,而且連陽光也都有溫度。
【灰西裝男子】「太神奇了……這難道就是我一直所追求的創生藝術(Imeate Art)的最高境界嗎……」
太美妙了……以一個藝術家的角度來看的話,這個塗鴉世界簡直是有史以來最棒的作品。不,甚至更再那之上。這樣的世界即使是用我的創生畫技也沒辦法創造出來。
【灰西裝男子】「嘿……決定了!」
任何「異常」都不可能會是無中生有。
與其要我相信這個世界是憑空誕生的話我還寧可去相信地球是平的這種荒唐思想。
既然知道肯定是有人將這個世界創造出來的話,那即使是要我把這裡給炸翻也一定要逼那個人現身讓我向他拜師學藝!
【灰西裝男子】「不過……誰也沒辦法保證那個創造者就在這個世界裡……要是就這樣把這裡給炸翻又沒有半點收穫的話我肯定會自責到想咬舌自盡」
在胡思亂想的同時,男子也在調查中大概的將這個世界的「構圖」給摸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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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張「圖」以道路作為基礎,整體為田字型的構造。
田字道路的左上角有一棟藍色的房屋和太陽以及一條巨大的白蛇。
田字道路的中上部分則有不少鬱金香和其他的花草,而在這裡則有一棟有著紅色屋頂的白色房屋。
田字道路的右上角有一面映照著新月的池塘和少許的花草。
田字道路的中左部分有蝴蝶公園和一棟藍色屋頂的白色房屋。
田字道路的中間部分則是自己的出發點,有門已經被破壞了的粉色房屋和放有空花瓶的台桌。
田字道路的中右部分有水果林。
田字道路的左下和中下部分之間有一棟很大的美術館,最後的右下部分則有一棟紅色屋頂的白色房屋。
【灰西裝男子】「這樣子就……OK!地圖完成了。」
看著自己用鋼筆畫在便條紙上的地圖男子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開始在背面寫上調查紀錄。
沒多久後,男子便根據自己寫的調查紀錄將對應的沒有收穫的地點打上圈號。
【灰西裝男子】「也就是說還沒有調查過的就只剩下中上部分的那棟房屋了嗎……」
所有建築物都仔細調查過了的男子唯有中上部分的白色房屋還沒有調查過。原因也非常單純,因為門被上鎖了。
雖然嘗試想要破門而入,不過不管怎麼撞門結果當然都還是一樣無動於衷。
【灰西裝男子】「怎麼這麼快就又遇到難題了啊喂……」
不過這次真的得更慎重行事一點,否則要是讓顏料都消耗完的話自己就真的完全沒有任何退路可言。
【灰西裝男子】「既然正道行不通的話……就走『後門』吧」
為了空出手來男子便將畫筆給叼在嘴上然後回到出發點的粉色房屋的地方,將屋外那個放置有空花瓶的台桌給搬到門被上鎖的房屋前。
【灰西裝男子】「就破窗而入吧」
男子高舉起台桌並猛力一躍然後將台桌的上半部砸向建築物的窗戶。
只聽見啪啦的一聲,窗戶的玻璃則理所當然的就那樣被台桌給砸的粉碎。
爾後他就將台桌給放置在窗戶的正下方接著就整個人站到了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因為重心不穩傾倒的台桌上。
【灰西裝男子】「一、二……嘿!」
將窗戶給打開以後男子就趁台桌還沒倒下來之前跳起攀住窗緣然後翻身跳進了屋內。
【灰西裝男子】「侵入成功!好痛…」
由於窗戶是位在高處的緣故所以男子實在沒辦法將所有玻璃都給砸碎,因此似乎在剛才攀住窗戶時被碎玻璃給割到,不止是手而已,就連臉上也都有留有刮痕。
【灰西裝男子】「還以為穿著衣服就沒事了……結果連身體也都被割傷了啊可惡」
嘴上雖然是這樣子不斷地在抱怨著,不過男子卻早已經進入狀況開始觀察起屋內。
【灰西裝男子】「看來是正中紅心呢,這裡有通往下面的樓梯」
如果說美術館的位置是在下方的話那麼這個樓梯應該就是連接到美術館的通路。
但是比起那個,更讓男子在意的是通往上面的樓梯。
一進到這棟房裡來以後正對的就是一道往上的樓梯,而樓梯一旁的牆壁則全都被黃色玫瑰和其荊棘給纏繞住。
【灰西裝男子】「……就上去調查看看吧」
由於也已經找到其他的出路了的關係,男子便抱著姑且一試的心情走上了樓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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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鴉冊世界 某房間內
然後,男子來到了一間有些簡陋的房間。
在這房間的盡頭處有滿地凌亂的畫具書籍和許多被揉成一團的紙張,以及……
【灰西裝男子】「……?」
看見掛在盡頭處的一幅已經被燒得焦黑的畫框時,男子受到心底深處的某種情緒催化般,有些哀傷地慢慢走到了那幅畫前。
被燒得焦黑的畫作下方還可以看見隱約能見到標題名的標題牌。
注視著那個標題牌沒多久之後男子便用自己西裝外套的袖口輕輕地、深怕將標題牌破壞般地擦試著焦黑的痕跡。
【灰西裝男子】「Mary……嗎」
咚。
【灰西裝男子】「……?!」
受到突然在後方響起的聲音的影響,男子緊張的反射性轉過身去注意四周的狀況,不過結果卻什麼也沒發現到。
【灰西裝男子】「是錯覺嗎……還是…咦?我來的時候,那裡有東西嗎?」
只見樓梯口處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隻手工相當粗糙地藍色人偶和一本書,男子雖然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但還是走向前去。
藍色人偶雖然沒有倚靠任何東西,卻用著抬頭的姿勢盯著男子看。就好像是要男子拿起那本書來看一樣。
【灰西裝男子】「……不管怎麼說這都太可疑了」
總之像這種東西還是無視會比較……好?
【灰西裝男子】「《Guertena作品集(下)》……」
【灰西裝男子】「要我看這本作品集是想做什麼……嗯……書籤?」
『Mary』 ----年 Guertena所繪的其藝術生涯中最後的一幅作品。 雖然作品繪製的宛如像是真實存在般地站在那裡,但是她當然也不是真實存在的人物。
|
【灰西裝男子】「……這是……」
仔細一看,書籤上好像寫了些什麼字。
【灰西裝男子】「什麼意思啊……」
這個人偶到底是想要做什麼……對此感到疑惑的男子望向了人偶以後才發現到在人偶的身後似乎還放有其他的什麼東西。
【灰西裝男子】「……畫具……這該不會是……」
除了畫具以外好像還有其他的什麼。
【灰西裝男子】「這是……?」
男子看了這些放在人偶身旁的東西之後又再一次的回望不知道為何,表情雖然是笑著,但看起來卻似乎帶有另一種情緒的藍色人偶。
而男子現在還不知道,他在這個塗鴉世界裡的犯下的某個錯誤,將為他帶來他自己也無法料想到的災禍。